太后宫中
“郡主”一小丫鬟推门就开始喊,声音急切。
“何事如此惊慌?”卫昌平斜眼看过去,面色不悦。
“郡主,奴婢听见王爷去太医院问女子怀孕的事情......”小丫鬟大喘了口气.
卫昌平直起身,把手中的刺绣扔到一边,“你继续说啊,是不是那小贱人怀孕了。”
她脸上骇人的表情吓到了那小丫鬟,小丫鬟结结巴巴的开口,“没有,听太医的意思,那女子好像吃了寒凉的药物,吃了好些补药还是调理不回来,王爷的面色有些不对,怒气冲冲的走了。”
卫昌平仔细一想,江时晚看阿浔哥哥的眼神好像并不是那么的迷恋,怪不得江时晚心甘情愿的让她入府,原来江时晚的喜欢都是装出来,看样子阿浔哥哥应该还不知道。
“容儿,先前说江时晚入王府之前有个心悦之人是吗?叫什么名字来着?”卫昌平突然想到这事,看来还得从这里入手,才能让阿浔哥哥认清她的真面目。
“回郡主,是吏部尚书家的独子沈临序。”
“那我们就找机会去会会这个沈临序。”卫昌平勾起一抹笑,眼里都是算计。
宋浔走到到院子门口,收起了阴翳的面色,“马上就过年了,晚晚。”
他话语温柔,一如往日,扮作温柔体贴的好丈夫。
“王爷,我们去逛市集好不好,过年外面可热闹了。”
江时晚想到了去年她偷溜出去的看到的景象,街上摩肩接踵、外街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可惜她都没来得及好好逛逛,第二天还被打了个半死。
“好。”宋浔面色越发温柔,心里却越发扭曲。
疙瘩未解,芥蒂又起。真真切切又虚情假意的爱又能瞒得了多久呢。
开春没多时,隔壁的院子也都弄完善了,宋浔取的名,江时晚亲自动手写的牌匾:非晚
江时晚正式搬了进去,院子极其僻静,和王府前院相隔甚远,宋浔日常也都在此住下了。
……
“郡主,打听到了,沈公子往日都会来这小坐片刻,约莫还要一会才到。”
卫昌平整理了下脸上的面纱,眉如新月,目若明星,她早就听闻这沈临序最是怜惜娇滴滴的弱女子,她今日刻意按照他喜欢的样子装扮。
“来了,郡主。”容儿小声的提醒。
“你先下去吧。”
卫昌平眼中的算计被柔弱取代。
沈临序走来看见自己的位置被人霸占,刚想开口训斥,没想到竟是位娇滴滴的姑娘,他顿时没了气焰,“姑娘,这位置是在下早就订下的,你可是走错地方了?”
卫昌平慌乱的着急起身,一个不小心身形不稳,就要栽倒在地上,沈临序及时上手扶住她,她顺势倒在他怀中。
“都是小女子的错,对不住了公子,我这就走。”
沈临序嗅着手中残留的芳香,倒让他想起一人。
“无妨,相遇即是缘,小姐坐下共饮一杯吧。”
“那就多谢公子了。”
卫昌平一言一行都有意朝江时晚靠拢,一颦一笑令沈临序入迷。
她突然看见她腰间的玉佩,甚是眼熟,“公子这玉佩好生精细。”
沈临序低头摘下,看了一眼,这好像是谁送的吧,他记不清了,此刻他被卫昌平迷得头昏,“姑娘喜欢就赠予姑娘吧。”
他强硬塞到她手中,手指划过她细腻的肌肤。
卫昌平压抑自己心中的恶心,笑着拿起玉佩端详,这流苏上的玉子,不正是她之前看到宋浔所挂的那个吗?连侧边的划痕都一样,这怎么会在沈临序身上。
她心中大胆的推想了一番,定是阿浔哥哥被那江氏迷惑,没想到这江氏对着沈临序用情如此之深,这玉佩可真是个好的由头。
她想明白后,又把玉佩还了回去,“小女子受之有愧,此物看起来是祈福之物,公子日夜戴着,必有奇遇。”
不出意外,沈临序果然信了,自那以后,他每日出门腰间都挂着这块玉佩。
他守城有功,又凭借吏部尚书之子的关系,他正式上任兵部侍郎一职,这是第一次上朝。
他顺着人流出宫门,一个黑衣侍卫拦住了他的去路,“王爷有请,沈大人这边请。”
沈临序没想到自己上朝第一天,就遇到贵人了,他心中还真欣喜,拍了拍腰间的玉佩,看来还真是个好东西啊。
宋浔坐在桌前看文书,陆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