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所有的离开都是蓄谋已久!生活中发生的一切也都是离开的预兆。
“清晚,起床了,该吃饭了!”
林清晚还是像往常一样被母亲的叫声吵醒。和平时不一样的是今天母亲嗓门格外的大,不那样唯唯诺诺。
“今天母亲的声音为什么这样大,难道父亲怎么早就不在家了。”
林清晚心里嘀咕着。
“你是怕邻居听不到你声音吗?像乌鸦叫一样。”
屋外父亲的话打消了林清晚的疑虑。
快速起床洗漱,就坐在桌子前拿起馒头就吃了起来。
“清晚,吃慢一点,小心噎着了,又没有人和你抢。”
“妈妈,我想吃快点,回教室去复习,今天语文测试。”
“清晚,我………”
母亲欲言又止,林清晚疑惑得抬头看着母亲。
“没事,妈只是想让你今天在家陪陪我,既然有重要的测试,那你就去吧,做题认真一点。”
“好,我知道了,妈,我会考一个好成绩回来的。”
林清晚并没有发现母亲的异常,继续吃着手里的食物。
“还吃不吃了,婆婆妈妈的,老子都听烦了。”
父亲不耐烦咆哮着。
林清晚快速吃完饭就背着书包上学去了,林父吃完也赶随其后,去了张三丰那里。
只是他们没有发现,在他们离开后,一个女人眼神黯淡,从窗户边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抹眼泪。
“你她妈的去哪里了,躲哪里去了,给老子出来,你看老子不杀了你。”
下午放学回家的林清晚,远远的就看见家门口围观了很多人。
“妈妈又被打了吗?”
带着疑问,迈着忐忑不安的步伐缓缓靠近。
看到她的出现,人群中开始骚动,有人突然说:
“老林,清晚回来了,问问她,她肯定知道她妈去哪里了。”
此时的林清晚脑子一片空白。
“母亲走了?”
她难以想象母亲早上还好好的,下午怎么可能就离家出走了。
林父快速来到林清晚跟前,二话不说就是一个耳巴子。
林清晚此时处于一脸懵的状态。
“父亲为什么打我?我做错了什么?母亲的离开和我有什么关系?”
心里面一连串的疑问,容不得她去解答。
林父接着又是一脚。林清晚被踹得倒在地上,痛得她一直在呻吟。现在的她,能感应到父亲的怒火,像火山爆发一样,随时都会将她燃烧掉。
“小杂种,你是不是知道你妈去哪里?她是不是去学校找过你。”
“爸,我不知道,我去上学了,我真不知道妈妈去哪里了。她也没有去学校找过我。”林清晚微弱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小杂种,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平时她是最疼你的,什么都给你说。”
紧接着,回应林清晚的,只是一脚接一脚。
看事不嫌大的邻居,你一句我一句在那里议论着,没人出来阻止父亲的暴力行为。
“清晚,你就老实给你爸爸说你妈去哪里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对吧”
隔壁的邻居吴奶奶不屑的说着。
林清晚一言不发,她也没有说话的力气。在邻居的议论中,她得到的信息就是:
父亲从张三丰那里赌博输了,回来拿钱,找不到钱放的位置。想问母亲,叫了半天没人回应,回到他们房间看,发现母亲所有的衣服都不见了。就知道母亲已经偷偷走了。
他就开始砸家里的所有东西,动静太大,邻居以为家里进了小偷,便过来看看。
母亲是怎么走的,林清晚是真的不知道。在她快昏厥的时候,她露出微笑,那是为妈妈的解脱而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