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家祠堂中,一众日向族人肃立着,高处的主位上,日向雏田与日向花火二姐妹神情毅然。
“诸位,自四战以来,有无数热爱和平的人为向往的未来而牺牲了生命,我们付出了多少鲜血,才获得四战后空前的和平。”日向雏田激愤地说着,“但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却窃取了我们好不容易得到的成果,现在的木叶,已经不是当初的木叶了。”
“没错,就连我们的父亲,日向家的家主,日向日足,也被根囚禁在了大牢中,这是我们日向一族的耻辱,我们不能不报。”日向花火也是接着说道。
“所以,我恳请各位,为我们曾经死去的族人而战,为牺牲的同胞而战,为我们光明的未来而战!”日向雏田再次激昂的说道,“我们日向是木叶最强,曾经是,现在也是!”
在场的日向族人们都受到了鼓舞,他们也亲身体会到了根对他们的压迫,心中的愤怒早就油然而生,就等着有带领他们的人振臂一呼。
“两位大小姐,需要大家做什么,您们就部署吧,且不说什么和平荣辱,自从四战后,日足大人改变了曾经宗家分家的不同地位,这让我们这些分家人都感激不尽呢。”一位分家族人站出来道,“就是为了这一点,我们也当为日足大人拼命!”
“是啊是啊,日足大人不在,两位大小姐就是我们的日向家的灵魂,我们这些人,一切都听你们的。”另外一名族人也是同样说道。
而其他的族人,也都是被气氛和这些日子以来心中的压抑感染,纷纷呼喊起来,誓要与根决战。
看着祠堂下族人们的山呼海啸,日向雏田也不由得微笑起来。她怎么也想不到,曾经那个害羞的女孩,现在居然能站在一众族人面前,慷慨激昂的演讲,还获得大家的认可。
是因为他的关系吗?和一个人在一起,总会受他影响的吧?雏田仰起头来,突然想起那个已经离开几年的人。
以前的话,也只有他能做到这样的吧?
雏田笑了,然后微微低下头,用坚定的眼神看向族人们。
“我已经得到消息,根已经向水之国宣战,他们的大军已经离开木叶。”雏田再次说道,“这是我们的好机会。”
“根想对水之国发动战争,必然派出大量的军队。”日向花火跟着说道,“这样造成的后果,就是后方空虚,姐姐已经联络了其他家族,联合起来向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宣战。”
“各位,这是关系到我们未来的一战,也是关系到整个木叶乃至忍界和平的一战,生死,荣耀,再此一举!”
……
……
奈良家族。
奈良鹿丸孤身一人端坐在宅邸前,望着空中的明月,不禁长叹一声。四战时的场面历历在目,父亲奈良鹿久的死,仿佛也就在昨天。
他低下头,看向面前摆好的将棋,棋面没有动过,只是刚刚摆好的样子。
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看着前方,神色呆滞,又若有所思。
直到微微起风,面前树林沙沙声传至耳中,鹿丸这才露出一抹笑意,然后低下头,将对方的“玉将”,翻了个面。
一个少年骑着鹿,从树林中走出,他的手中,紧紧的攥着一封信函。
“这局棋,才算正式开始了呢。”鹿丸自言自语的笑了一声,望向前方的少年,“鹿台,我们开始吧。”
少年从鹿背上跳下,也是笑呵呵的来到鹿丸面前,将信函递过去:“真麻烦,还挺不容易呢。”
“真的是,和你爹我一模一样。”鹿丸看着眼前的儿子,不由得臭骂道。
说罢,他接过信函,将之打开。
“母亲已经回到砂隐了。”鹿台说着,坐在鹿丸对面,将棋子移动,“我们的胜率是多少?”
“百分之二十。”鹿丸道。
“这么低吗?”
“没办法,有时候虽然明白成功的概率不高,但依然要去做。”鹿丸道,“四战的时候,我们面对十尾,赢的概率甚至不足百分之十,但大家还是拼了命的去做,最后取得了胜利。”
“面对十尾的尾兽玉,你爷爷明知道生还的概率是零,却依然在牺牲前布置精密的作战方案。”鹿丸接着道,“所以我们这些人,没有放弃的理由。”
“是,是。”鹿台随意点头,“虽然很麻烦,但我也早就想和根之忍者碰一碰了,同辈的人之中,已经和根正面交锋过的人,也只有羽门他们了吧?听说他们已经牺牲掉了。”
“与根的大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