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杜大叔忽然一阵剧烈地咳嗽,面色通红嘴角溢出鲜血,显然是刚才受了不轻的伤。
“杜大叔,我先扶你去疗伤!”
林北关切地道,同时心中对那村长与河伯的杀意更甚。
猴子见状赶忙过来帮忙搀扶着这对父女。
几人刚准备离开此地,就被数名百姓堵住大门,不让他们离去。
“你们不能走,你们得罪了河伯,必须主动去谢罪,不然我们大伙都会遭殃的!”
为首的一名年过花甲,满头白发的老头拦着他们厉声说道,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
“对啊!”
“对,你们不能走!”
“我们人这么多,他们肯定不敢动手的!”
一旁的百姓们纷纷附和道,眼神警惕地盯着林北等人,生怕他们跑了。
杜大叔闻言满脸苦笑,摇了摇头,一副失望的模样。
这群人不乏有他曾经的邻里好友,而如今却要逼死他们,这怎么能不让人寒心呢?
“真以为我不敢揍你们是吧!”
猴子狞笑道,一双拳头紧握着,骨节之间,发出咔咔的声响。
有些百姓当场吓得面容失色,身形止不住地向后退。
他们可是亲眼目睹了眼前这位身形瘦削如猴的青年刚刚几息之间便解决了数名身形健壮的大汉。
绝对不是他们可以应付的。
只是那名老者却顽固无比,仍旧抵住大门,死活不让他们出去。
“今日你们要出去,便从老夫的尸体上踏过,反正得罪了河伯我们都活不了!”
那老头眼神死死地盯着几人,咬牙道。
“真是个蠢货!”
猴子面对这种老顽固也是极为无奈,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其杀死。
那老头见眼前几人奈何不了自己,心中更是得意,于是挺直了脊梁,底气更足了。
“听老夫一句劝,乖乖去河伯大人那里负荆请罪,兴许河伯大人心情好能够放过你我一马,到时候不都皆大欢喜吗?”
他自以为是地看着林北等人道,似乎认为臣服河伯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众人看着他这副丑恶的嘴脸,止不住地恶心,想不到对方的思想竟然如此地卑贱迂腐。
林北满脸厌恶地看着眼前的老者一眼,眼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煞气与杀意,不禁令人后背发凉。
那老者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只感觉自己看到的仿佛是一望无际的尸山血海。
他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内心狂跳不止,身体猛地瘫倒在地,脚下还流出了一滩不知名的也液体,散发着阵阵的尿骚味。
林北等人紧皱眉头,面上满是厌恶之色,眼前这幕实在是太恶心了。
随后他们也不理会在场的百姓,带着杜大叔父女径直离开。
在场的百姓纷纷退后让开一条道路,不敢再阻拦这几名凶人。
……
午夜。
整个漯河村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一丝声响,整个村庄被蒙蒙的黑暗所笼罩,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一道脚步声在这黑夜当中响起,打破了这片寂静。
漯河村村长点亮蜡烛,烛火在风中摇曳。
“河伯大人!”
他双膝跪地,肥胖的身躯伏地,面容恭敬地看着眼前眼前的那道黑影道。
只见那道黑影出现在门口,在烛火的映照下终于现出了阵容。
眼前站着的是一名身穿蟒袍,秃顶白眉的肥胖老者,只是他的眼神当中却蕴含着一股择人而噬的兽性。
任谁都想不到,在这漯河村被视若神明的河伯竟然会是这般模样。
“我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河伯俯视着眼前之人淡淡道。
“大,大人,本来我是快要成功了的,可这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名男子,实力强大无比,我们不是对手,就连我也负伤了!”
村长的额头上渗出了数滴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内心紧张无比,声音颤颤巍巍地回复道。
“也就是说你失败了!”
河伯冷声道,眼神中弥漫着森然的杀意。
他对于年轻的女人有着近乎疯狂的执念,因此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每年都要让这漯河村的村长上供年轻女子供自己享用。
至于那些年轻女子尽皆是沦为自己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