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的时候招待不齐,整个镇子被所谓‘城镇的集体荣誉感’被连坐了,乡亲们也不知所踪”
一张张鲜活而模糊的脸映射到了参影的脑髓中,只是这些脸上始终有一层迷雾,包括他生死未卜的父母。
“靠!靠!靠!靠!靠!!!”
参影对着桌子五连暴击,震动了整个吧台的被子。
“这位先生注意一点。”
“好。”参影又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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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许多和她一起的欢乐时光,但是都随着记忆逐渐淡去了,唯独这次始终清晰”
“那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吧,你为什么还要陪着她。”故事到此戛然而止,杨虞泷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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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良久的沉默后,参影突然举起右手用力暴击着吧台,然后又整个人垂了下来,“即便如此,我也想再次看到,然后守护住那个笑容!我至少找到了她!这是我一个人能做到的..最自私的事情了。”
“我无法摆脱过去,她也一样,我知道,这可能很自私,很不负责。”
“可是,命运就是这样,把苦命人往死里打,我跟你说,当一个人真正想左右这个该死的混蛋世界的时候,你就会感受到无力爬上了你的脊髓。”
“怎么办呢,如果我是神明该有多好啊。”
酒馆的灯光忽明忽暗,摇摇晃晃,回应着参影的悲情。
夜深了,酒馆逐渐变得浮躁了起来。
参影以一种激昂而不断喘息的语气自顾自地诉说着她的痛苦,杨虞泷听得出来,他的语言表达能力并不是很好,他听得出来,参影他尽量保持了平缓的语气,最后在酒精的作用下喷发出来了些许——但他却能感同身受,并不是杨虞泷也经历过如此命运,而是一种说不清的默契。
“成为新世界的卡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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