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眼里还带着莹莹水光，“弟子冒犯了师尊，这是惩罚。”

他说着，拔出肩上的剑，刹那间，鲜血直流。

“你修炼走火入魔了而已，那些事，”看着沈弃肩头的衣裳被血染透，江岁晚心梗了一下，“……我没怪你。”

沈弃脸色苍白的看着江岁晚，像一尊脆弱易碎的玉像，他眼眶红红的问：“真的吗？师尊不骗我？”

“嗯，师尊什么时候骗过你？”

沈弃闻言高兴的笑起来，颊边酒窝深深，雀跃的像是个刚得到奖励的小孩子。

他丢了手上的剑，想要扑过来抱住江岁晚，不过又想起了自已浑身是血的模样，于是只是凑到江岁晚面前，用那只未染血的手轻轻拉住江岁晚的衣袖，撒娇似的摇了摇，说：“我就知道师尊对我最好了！”

“我最最最喜欢师尊了，”沈弃看着江岁晚，轻声呢喃：“我只喜欢师尊。”

师尊也只喜欢我，好不好？

他眼角溅到了血，像是一滴将落未落的，血红的泪。

江岁晚盯着那滴血迹，忽然抬手把那痕迹抹去了。

“沾到血了。”他说。

小徒弟这张脸，妖气且太过张扬凌厉了，几乎让人不敢直视。

“谢谢师尊。”沈弃朝他笑，笑容干净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