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皇上的暗部放的,那我也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嬷嬷,日后我若死了,你定要帮我护着翊坤宫的人。”
秦云苒落下一颗泪,仅仅一颗便让汤婆子看着心疼。
“娘娘,会好的,会好的。”
她也不想打压士气,回道:“是啊,都会好的。”
玄烬在养心殿内下定决心,手中捏着秦云苒送的香囊扔到火炉中。
他抽出信封的信,嘴里冷笑:“秦兆烈你果然没死,不知你最疼爱的妹妹你敢杀吗?”
苏盛低头不敢言,他只知道淑妃娘娘完了。
前几天还和皇上恩恩爱爱,怎么一会儿的工夫就变天了呢!
——
秦云苒叹了一口气,刺客和她兄长有什么关系?
“小才子,你去内务府拿出宫令牌。”
小才子满脸欢喜的应道。
春桃也是一脸开心,次次化险为夷他们都觉得娘娘有上天庇佑,次次死里逃生。
“春桃,你过来。”
“娘娘怎么了?”春桃拉着秦云苒的手。
“多去打点御膳房的,到时别又是剩菜剩饭。”
“娘娘怎么会呢,皇上那么宠爱你。”
汤婆子示意春桃别再说了,春桃这才反应过来。
“嬷嬷,我知道了。”
这些天皇上都没有来,小才子越发觉得事情严重了,虽然御膳房打点后也没有少了娘娘那份饭,但菜品不如从前了。
秦云苒去慎刑司时听着周围的宫女说后宫最近的洗衣香很火,有菊花香的,牡丹香味的,最火的就是欢宜香。
秦云苒冷笑,欢宜香好啊!
她又听着宫女说前些日子最受宠的是淑妃,这些日子最受宠的就是贵妃了。
自从贵妃身子好了后皇上经常去,贵妃又成为了后宫最受宠的人。
秦云苒心里算了有几成把握能抢贵妃的儿子,大概是零。
秦云苒听到欢宜香风靡后宫也算开心了些,欢宜香里加有麝香,用久了对身子伤损极大,时间长了不能生育。
终于走到慎刑司,秦云苒进去看了一眼沈嫔和荣昭仪,荣昭仪已经是一脸死相。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荣昭仪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
秦云苒摇了摇头,“只是感慨,像你这般聪慧的女子不应困于后宫。”
“呵,我也快死了,和你说一说心事也无碍。”
“秦云苒我问你,你当真没和太监苟且。”
秦云苒摇了摇头,她听出荣念的怀疑:“那为何侍卫……”
“你我不过是手中的棋子罢了,说实话好怀念当初京城围桌嬉戏的日子。”
“我们都只不过是闺中少女,彼此之间也没仇。”
荣念苦笑一声:“秦云苒,我们不是以前的我们了,后宫之中你不杀我改日便是我来杀你,处处算计逃不过的,唯有上位我们才能活着你不是也知道吗?”
“嗯。”秦云苒回应道。
她当然知道,不然她也不会处处算计他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一直不是善人。
“我走了。”秦云苒坐了一小会后起身离开。
荣念抿着嘴,“秦云苒,和你说个秘密。”
回宫长路漫漫,至于她怎么回到翊坤宫她都忘了。
她屏退众人,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不可能,兄长一心为民,秦家一直以来忠心耿耿,她兄长怎会造反。”
“此事定有人陷害。”
秦云擦干眼泪,她相信她的哥哥。
她握着出宫令牌,深思片刻后她放弃了。
她能去哪里找真相,只身一人去边疆吗?
秦云苒回想荣念刚刚的话,出事后那封家信被荣念拿了,在昭纯宫外的大树下埋着。
她质问荣念为何埋着信,荣念当时是露出笑容,
“因为我也想当妃子,可你只是被贬入冷宫。”
这话让她无力,若她早知道真相就不会和皇上周旋,演戏。
半夜三更,她趁着大家睡觉独自一人走在深夜的长廊里,带着她急切地心奋力挖着土,终于信被她抽出去。
她左右观察很久快速把土填上后离开。
半夜三更想来看娘娘的汤婆子见屋内无人一直走来走去,心里十分着急。
突然看到门外闪过人影,“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