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关府就是一块烫手的芋头，谁也没法接。不过从内部传来的消息，似乎这问题有些麻烦，有一股力量在不断地推波助澜，要使定性问题发生逆转。而新来的书记态度还不明朗，所以现在大家都在观望。

钟真接着说，老头的意思是想搞清一些实力人物目前对这一问题的态度，以便我们好采取措施。

听钟真说完后，卫凯莉接过来说，钟真同我谈的意思，是要叫我们集团出面，使事情能朝我们希望的轨道走。府河地产的吴总已给我谈到，有人在打他们的主意。而这个主意核心倒有把问题引向府河地产的趋势。而如何引向就是要一个说法。对这个说法温总的报告说的很清楚。只听钟真的意思，为这定性倒有了斗争。所以我们要摸清这斗争的底细。我也要把这事细细思量一番，这事的关键，就在那个定性上。要摸清就要靠柳总了。

听两人说完，柳砚梅想了想说，好的，这事我布置下去，尽快给卫总一个答复。只最终要成光靠我们不行。卫凯莉说，这个自然，只要我们摸清后，下面的事会有人去做。

柳砚梅说，那就好。行了，事说完了，快吃吧，别光顾着说话。三人就笑着吃起来。

吃着时，柳砚梅问，研讨会何时开？卫总说，下周吧。下周就可以准备妥了。

柳砚梅说，是得开个会说说了。亚特的好些已谈好的业务也因一场水，搁下了。

卫总说，这个不只你，好多行业如此。大家似乎都在等着什么。

钟真说，大家都在等着这事能快快过去，这事不过去，经济无法运转起来。可金融机构也在等一个解决的方案。柳砚梅说，是呀，大家都在等。大家都在盼这事有个说法。一个书记来稳定还可以，但要发展就要整个班子了。卫总说是这个理。几个人就这么又聊了会。

走前，柳砚梅问钟真，老头何时有时间，她有个事要向他汇报。

钟真说，我回去说一下，你等电话吧。柳砚梅点了下头。送她俩走。

两人走后，柳砚梅上到二楼的工作室，打开电脑把刚才两人说的事迅速布置了下去。

她喝了口水，坐到阳台上，看灵山的夜景。

她知道，接到她命令的手下们，会迅速行动起来。

在亚特网络里有一批电脑高手，他们不只是业务骨干，更是公司信息处理员。到明天上班，她想要的资料就会存入她的电脑。

不过柳砚梅此刻想的，不是这事，而是马小艳那组密码以及那情报。

自己做为集团信息处负责人，对自己收到的信息，难以解读，这在她还是第一次，而且这个情报是如此明白，却又疑点重重。她该向老头如何汇报。

想到这个老头，柳砚梅有说不来的气。他都不现身来见自己一回，自己见个他倒要请示别人。不过气归气，柳砚梅还是想着如何向他说，他知道后又会如何做？

在很多年前柳砚梅遇到老头时，就为他的绝顶聪明而折服。虽然自己在计算机领域算得上高手里的高手，足以证明自己的聪明。可遇见老头后，柳砚梅明白，再复杂的计算机，也没有人心复杂。

而老头对人心的揣测远超于她。从老头身上，她明白这个世上真正聪明的是什么。

不过，她倒是想他了，想尽快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