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孙明亮倒说,这是市委定下的,我本人也在内,那事的影响还在,而且还没有查清。并讲,纪委这样做,也是出于保护干部的目的。不过,孙书记还是讲,当然如果有谁想无事生非,无中生有那就不成。他让程延林不要多心,让刘局管好刑警队。刑警队不是纪委的,是公安局的,不能由他们来直接同刑警队联系。说到后来,孙明亮倒以少有的口气批评了刘副局长。只程延林也有些怪,以刘副局的火爆脾气,倒很诚恳的接受了。程延林看着时,心里也有些看不清楚。
田志鹏被纪委带走后,田大同约见了程延林一回,但没有谈别的,倒谈起过去的不少事。特别是程延林在下面分局工作时的事。最后说他也快退了,不过让程延林不要怕,还是要能主动的工作,不要让自己变得太被动。到田大同走,程延林也不太清楚田大同的目的,能想来的不过就是让他不要忘记过去,忘记自己是怎么上来的。可他倒底要干什么?仅仅是保住他的儿子田志鹏吗?程延林觉得不至如此,可会是什么呢?
回来后,刘副局长开了会,批评了刑警队的张队长,提出工作要求和纪律。完后,给他也汇报时,程延林没有吱声。程延林能感到有种东西在弥漫着,好多事搅在一起,不只是案子,还有其他事情。在心里对自己说,还是要守好这个阵脚的,不能乱,至少那个案子是与各方有关的,要抓紧破案才是打开许多事情的途径。
在局务会上,他着重讲了大局意识,也讲了部门纪律,讲了公安人的职责,安排了最近要主抓的几件事情。他想明白人会听明白的。
几天后,刘副局长来说,张队他们居然在省城抓住了白金虎,而且那个逃跑的车祸司机也有了线索。程延林听后,没有动声色的说,做好保密工作,也做好审问工作。
钟真把柳砚梅转来的情报看了好几遍,觉得还是给老头汇报的好。
从情报中看不出有什么对组织的不利因素,但一种影响却是可以看得见的。市纪委对干部的排查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只能说明他们有所察觉。
老头看后说,真子呀,我们的目的并没有什么不当之事,也没想取不当之利。我们不是为了做对手而是为了做朋友,所谓以打促和就是这道理。要明白我们的目的,不可适得其反。所以,要使我们的做法能去靠近我们的宗旨,而不是相反,凡事如王子说的只有行大道才可以走得远,我们就是些想走远的人。下来同崔总好好商量些,还是要稳健,要向大道上走。
对于老头的指示,钟真明白,组织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做朋友。凡事做了朋友就可以相互影响相互帮助。而做朋友第一条,就是先要让朋友得利,不是总在麻烦朋友。所以要沿着朋友的思路去做,去布局我们的发展,这样才能把许多事情化于无形。
钟真记得同崔总谈后,崔总只说他明白,他知道怎么去做。
崔国太对于上面的动向很清楚,不过崔国太并不觉得有什么担心的。不确定的就是程延林的态度,这个人把自己的聪明藏在他的谨慎里,但谨慎也是有代价的。程延林还是陷在了田氏父子的泥潭中,并感到自己在失去一种信任,这种失去会延伸到孙明亮身上。
如同自己手里拿着的这份有关孙明亮的调查材料。
孙明亮比林子白早来关府,也是由省里调来的,他起家的地方是原平市。
崔国太让人把这个材料寄给了孙明亮,他能想象出一个人感到被别人在背地里调查的愤怒会是什么。而那些材料上,还有组织掌握的一些情况,只这些情况别人并不知道。但这些混杂在一起的材料足以引起孙明亮警惕了。他不知道那个模糊的别人还掌握着什么?
这时刘副局长倒从旁边说,纪委的人来刑警队打探消息,有些把他和程局长不放在眼里。程局长倒谨慎,不说话。只说也是办案的需要。但刘副局又说,可这叫手下人难做,纪委又不是咱们的上级,咱们没必要什么也向他汇报吧?还有他们将田志鹏弄去多少日了,也不见有个结果?倒底是在惩治呢,还是在保护?这个人可是破案的关健人物。
听到公安上的那几个会的消息后,崔国太还是在心里笑笑。让一个人做事,还不信任,还要调查他,任谁都会有情绪的。不过,这事总要有个出口,让案子到马小艳这里为止,让田氏父子最后托个底就行了。要如此,还得好好安排些才行。
见到钟真后,钟真也没寒喧,开门见山的说,老头认为从各方面来讲,让田志鹏出来对我们会有益,这样对田大同和林子白都是一种牵制。如何让他出来,这些一些资料崔总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