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让他感到悲伤。
生命旦夕之间。
有时生命对生命的屠戮,确实残酷而不讲任何道理。
毁灭你,与你无关!
………………
………………
他继续在黑暗中行走。
当他走到砖窑的中心时,他感受到了炽热的温度。
刚封了的砖窑,温度确实很高,大爷没有说错——但就在神经病的注意力在温度上时,黑暗中吐着舌头的一条大狼狗凶猛地朝他扑来。
大爷没说“只有一条大狼狗”——而黑暗中的这条大狼狗是典型的不动声色地捕猎者,它乌黑的毛发帮助它完全隐没在夜色中,面对逐渐走来的神经病,他做好了完美的攻击准备,而且不像其他狗那样攻击前要吠几声给自己壮胆,它不需要。
它已经算准了所有的时机,一击出手必有重伤。
它的身体在空中穿梭。
在它的獠牙接触神经病的皮肤的刹那,它的喉咙被一只手倏然攥住。
狗惊呆了。
它算准了所有,包括对手。
但它没有算准还有一个“野兽”也在潜伏。
它出手的瞬间,野兽也倏然出手。
野兽手腕一抖,手指一缩,这条凶猛的大狼狗白眼一番,身体绷直,然后松软,四肢垂了下来。
神经病惊呆地看着这一切。
点点火光中,“野兽”的面孔在黑暗中出现。
神经病看着他,说:你,居然,还在。
他望着神经病,笑,露出两排白牙:你在,我就在!
两人互相看着,又不约而同地抬头,夜空之上繁星点点,一道流星划过,留下璀璨一刻。
神经病喃喃自语:“你来了,我就知道,我为什么而来了……”
野兽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