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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与孔婆婆的渊源

有一点很有趣,原本死水一眼的状态被波动被打破了之后,记忆的闸就好像开了栓,一股脑的涌入脖子上那个曾经空荡荡的大壳子。

因为性格所致我这个人特别爱忘事儿,记忆点比较深的都是特别有趣又有转折性的事件,其余的几乎是间接性想起随后又忘记,每一次想来都新鲜的乐此不疲。

跟老爷子认了“亲”之后,有那么一段时间毫无连接,我就想那些电视上小说里演的写的,有个什么咒语一念就现身,或者是什么空间出现,还有什么心念一动就金手指之类的,我现在除了在梦里见个老帅哥,生吞铜钱没有死之外,好像没啥变化啊。

那我到底是什么缘由有这么一个经历呢?我大学还没毕业,还在努力的实习啊,总不能有这个奇遇后我可以喝凉水拔地涨个子10厘米吧?

难道是我得把剩下那俩铜钱也一起吃了?以后为了见雷祖老爷子,别人都念个咒语画符箓一举特别帅气的那种,我蹲地下开始咔咔生吞铜钱?

那也不现实啊!再厉害的法术也不能靠生吃发大招儿吧?这要是遇到个什么厉害的敌人,剑拔弩张的情况下我一把一把的往嘴里送铜钱吃?吃到噎住让敌人受累递我瓶矿泉水我好顺一顺?那还打个屁啊?

话说以后我真的厉害了那仇家一定也会不少吧?那武侠小说里还没有多厉害的武功傍身的时候都被追杀呢,我们家老爷子咋就不管我了呢?

算了算了,想到这里我就像挥苍蝇一样把自己的这些想法赶出我的脑袋,想不通就先不想,放不下就硬放,一直是我的躺平原则。

虽然老爷子不找我,那可能是像明星一样不会总见得到的,毕竟人家是天界的大领导啊,那可能总下来溜达是吧?反正当时的我是这么想的,我自己学呗,我就不信我这阳光万丈的小花朵有了这事儿还能长歪了?

日子一天天过,我也从那种专升本的大学里面给自己做了个决定,签了一个不需要学校分配的申请一交上去,自己想办法挣钱吧。

家里就这条件,总不能一直伸俩爪子问家里要钱花,多丢面儿啊,就在外面挣100块钱,那也能替家里分担点儿自己的口粮。

可不要觉得我的想法有多出息,这都是因为长时间跟我哥哥在一块儿成长的原因吧。

家里从前是很有钱的,别说什么十里八乡啊,那时候已经在城市里面生活了,反正我有记忆的那种情况是,我那个爹最早时候是做生意的,但是他做生意的时候人脉的连接与信息差还是很拿分的。

那时候我年龄小,只记得家里那种箱式床下全是百元大钞,当然啊我们家没那个命没有当官的,挣钱呢也就是我那个爹摸爬滚打来的,那个年代啊其实还是很厉害的。

但是!说到这里就一个大转折,命有时运有道人总归要维持一个平衡,很多时候老话讲“事以密成”这不无道理。

在我刚好10岁那年,我那个爹像迷了心智一样蹦着高的要开酒厂,想要有一番作为,成就自我。

但事情往往就不会顺风如愿那么久,老天总给你开绿灯让你驾云似的飘的忘乎所以,别人信号就不能常红啊,要讲道理的啊。所以,如他所愿,运走下势赔光了所有。

我的亲哥哥什淸临见证了所有,也是这项究极过山车第二受害人,当然第一受害人绝对是我俩那天塌下来也能笑嘻嘻咬着后槽牙告诉我们哥俩儿“那都不是事儿”的白凤禧。

倒闭的酒厂是开在农村,所以还在上小学期间的我,有一些不同于其他孩子的记忆,只不过在成长的过程中尘封在心底了。

25年前,农村天黑的很早,基本上做了农活后,家家户户回房除了喝点儿小酒唠唠闲嗑,基本上都不怎么出屋了。

所以除了漆黑的路就是漆黑的树,要么就是漆黑的茅房,小的时候最烦的就是两件事儿,第一就是晚上去茅房也就是厕所或洗手间,第二就是洗澡。

我小的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智能,都是那种旱厕,夏天洗澡就是用大铁盆接井里压出的水靠太阳晒略热后一泡一冲,冬天就是冻得像手机振动似的从一个大铁通出烧好的热水,像在火锅里涮肉片儿似的冲一冲就完事儿。

毕竟是小孩子,跑的满身汗也不至于多脏,我确实是不大敢在地上像其他孩子那样趴着轱辘着逮蚂蚱什么的,如果那个样子我可能活不到与雷祖爷爷见面。

村里的神奇事件特别多,老一辈人都会点儿民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生活小妙招”,谁家孩子夜啼不止啊,谁家大人突发疾病啊,在林子里被蛇咬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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