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月的心情那叫一整个阴转晴,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这解星术谁爱学谁学吧!反正她宋挽月是打死也不会学的!
哪怕是她的偶像梵渊谷谷主,也不会解星术呢,复合型人才有点缺陷怎么了?
宋挽月转身要走,却被褚惊拉住了:“不行,我不同意!”
宋挽月:“你不同意什么?”
褚惊猛地掐住宋挽月的脖子:“这解星术你必须学,你要是不学我今天就掐死你!”
被扼住命运之喉的宋挽月:“?”
是谁之前还不想教她来着?
果然,男人心,海底针!
褚惊的力道不重,却还是让宋挽月憋红了脸,宋挽月挣扎无果,整个身子直接放松,往地上滑去。
“你你你干什么?”
褚惊只觉得手中一重,下一秒两人就面对面跪在了一起。
褚惊:“……”
目睹全过程的明郁:“……”
下滑途中褚惊怕把宋挽月的脖子扯断,手不自觉地松了松,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掐住宋挽月脖子的手已经变成了捧着宋挽月的脸。
褚惊看着自己手里捧着的人头:“额……”
宋挽月面无表情脸:“你耍流氓。”
“我没有!”
“没有你还不放手!”
宋挽月“啪”地一下拍开了褚惊的手,表情明显的劫后余生:“大师兄,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师兄!”
褚惊自觉理亏,一时没有反驳。
宋挽月又逮着褚惊数落了几句,随后理直气壮地摆摆手:“算了,不和你计较,我走了。”
褚惊“哦”了一声,下意识给宋挽月让路。
待到宋挽月走远了,褚惊才反应过来:“不对啊!宋挽月这小丫头逃课!”
褚惊气势汹汹捉人去了。
明郁:“……”
不是他故意高冷,同龄人之间真的没话说。
……
不熟悉连星峰地形的宋挽月很快就被褚惊逮了回去,按头在揽星阁学习解星术。
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得宋挽月头晕眼花,她转过头寻找褚惊,却发现褚惊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在书的海洋里酣睡了。
“大师兄!”宋挽月扑过去掐住褚惊的脖子,一个劲儿地晃:“大师兄,你不行啊,不准睡,起来学习!”
“宋挽月!”被掐醒的褚惊神色扭曲:“你掐醒我干什么!坏我好梦!”
“我在这里苦苦学习,你睡大觉做好梦,凭什么!”宋挽月把褚惊的头按在桌案上翻开的书上,表情阴暗:“你也来学!知识的苦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受,给我学!”
面朝书籍的褚惊几番挣扎,艰难地翻了个脸,他余光瞥见宋挽月的脸,一个蓄力,把宋挽月的头也按在了手下:“小样儿!”
“学习!你快学啊!”
“看书!你快看啊!”
“天法第一段看完了吗你…哎哟你轻点儿!”
“报一丝哈,力气是重了点儿,字都印你脸上了……”
明郁:“……”
有时候真的想残害同门。
两人就这么互相按头吵了一刻钟,还是褚惊先忍不住了,叫了休战。
宋挽月趴在桌案上,气若游丝:“为什么……”
褚惊也趴了,萎靡不振:“什么为什么?”
宋挽月:“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学…解星术…啊…”
“借用你说的话哈……”褚惊正义道:“这苦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受!”
宋挽月眼含热泪:“我恨你。”
要不然她现在没力气了,她绝对会蹦起来把褚惊的脖子拧成麻花!
两人后来没吵了,默契地在桌案上趴了一下午,直到窗外飞来一只白色小鸟。
明郁扫了一眼:“师父来信了。”
宋挽月和褚惊都趴着没动。
宋挽月:“飞鸽传书?”
不是吧,修仙文还搞飞鸽传书这一套?你不应该整一个千里传音吗?
褚惊白了她一眼:“哪来的飞鸽?人家叫青槐鸟!”
所以呢?青槐鸟传书?有什么区别吗?
随后,宋挽月就看见这只青槐鸟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宋挽月:“?”
您有事吗?
下一秒,青槐鸟张了张嘴,叫声传遍整个揽星阁:“宋挽月!宋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