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又去了房子里的地窖,把里面的野味,山货,蔬菜,粮食,大部分都收走了,留下的只有一点点粮食和蔬菜。
她把所有房间的痕迹都消除干净,确保查不出她进来过的痕迹后,才返回了柴房。进入空间冲了个澡,用闹铃定好时间,就回到卧室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葛二柱就回来了“娘,你做饭了吗?我快饿死了,快点给我盛饭。”他进到院子就开始吆喝起来。
要是往常葛老婆子一定会“哎呦我的大儿子饿坏了,快点进屋,娘给你做好吃的。没听见二柱饿了么?还不快点端饭,你是死人吗?你个没眼力见的贱货,我老葛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才娶了你这么个扫把星进门!……”各种不堪入耳的叫骂 ,这就是每天每顿饭前都要上演的戏码,原主就是在这个狼窝里,每时每刻都在经历着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摧残。
而今天任凭葛二柱如何吆喝,也没有一个捧哏的人出来嘘寒问暖。他疑惑的推门进入了老两口的房间,看到两个人还在睡觉,不耐烦的上去扒拉葛老头“爹,都几点了,你们还不起来?快起来,让我娘赶紧做饭去,我饿死了。”他一边说一边扒拉。
可是葛老头依然昏迷不醒,这时葛二柱才发现情况不对,立马又去推他娘,一样昏迷不醒,怎么叫都没用。
“爹,娘你们怎么了?艹他娘的,老子就特么一晚上没回来,怎么就这样了?”他骂骂咧咧的跑出去,找了村长借牛车。
村长一听是葛老婆子,就着急起来,那个女人年纪大是大了点,可是长得好啊,比自己家里的那个像干树皮一样的女人强多了 ,更别说还给自己生了个儿子,二柱虽然记在葛老头名下,可是那也自己的种啊!他二话不说,就亲自带人过去把老两口弄到牛车上,送去了镇卫生所。
去了镇卫生所没有查出什么原因,就又赶去了县医院。
检查过后说是血压过低,心动过缓导致的昏迷不醒,至于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有很多种,医生建议家属让患者戒烟戒酒,不要有过大的精神压力,不要太过劳累,多补充点营养。
村长和葛二柱又把两个人拉回村里,村长嘱咐了宋安然几句,让他们好好照顾两个老人就走了。
等人走后,葛二柱就来到宋安然身边,色眯眯的看着她“嫂子,这几天没在家看不到你,我可想你了!等娘好了,我就让娘给我们办酒席,你放心我绝对会对你好的,虽说你是个寡妇,但我绝对不会嫌弃你的”他看了看宋安然没有表情的脸“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在葛家庄这一亩三分地,我葛二柱就没有什么办不成的事,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嫁给我,我还能给你点体面办个酒席给你个名分,要是你不知好歹,我就办了你让你顶着个寡妇的名头怀孕生子,虽然说能记在我大哥的头上,但是你要知道你一个寡妇再带着个孩子的日子能不能好过!”他恶狠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