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尔君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认真地看着应映儿,她被看得很不好意思,心里怦怦直跳。她搞不懂,为什么明明是同一张脸,变成他的就忽然有味道了?那种很吸引人的男人味……
应映儿躲过他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傻笑。真奇怪,以前是因为害怕他锐利冰冷的眼神而不敢看他,但是现在应映儿一点儿也不怕他了,可是……为什么还是不能直视他的眼睛和他说话呢?应映儿偷偷瞟他一眼,正好和一直望着她的潘尔君的眼神相碰。应映儿有些尴尬地笑着问:“你什么时候醒的?”“两天前。”“醒来感觉怎么样?”能使用自己的身体应该很爽吧!“挺不错。”潘尔君架起二郎腿,双手叠在膝盖上悠闲地点头。应映儿有些不爽地看他,他看上去确实很不错,可自己呢,还在医院病床上躺着呢,想到前天落水的事她就奇怪,这个连自己弟弟都不救的家伙居然去救人。应映儿的眼珠转了转,好奇地问:“你前天为什么要救那个女员工啊?”潘尔君静默了下,然后皱眉:“不知道。”他只是看见她在潭里挣扎的样子,自己不由自主就跳下去了。应映儿想了想说:“难道是传说中的良心发现?”“也许。”她哼了一声,满脸指责地看他:“良心发现也要看看自己的实力啊!就你那游泳技术,要不是我跳下去救你,你就死定了。”潘尔君面无表情地反问:“那你为什么救我?”“废话!那是我的身体耶。”应映儿很顺畅地接口。潘尔君默默地盯着应映儿看,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应映儿被他看着全身发毛,揉揉有些痒的鼻子说:“还有,我的嫁妆钱还在你那呢。”潘尔君还是默默地盯着她看,眼睛微微眯起:“很好。”“呃……”真的好吗?为啥她听着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气氛一下子僵硬了下,“明天正好星期六,我去你家把东西搬回去。”“搬回去?”潘尔君微微皱眉。应映儿点头:“是啊,我们现在都换回来,我想回家住了。”“不行。”潘尔君想也没想地拒绝。“啊?”应映儿吃惊地看他:“为什么?”潘尔君挑挑眉说:“我们刚换回不定还会有什么意外,所以,最好住一起,以便观察。”应映儿皱眉,反对道:“我觉得……没必要吧?”“嗯?没必要?”潘尔君眯眼看她,眼里放着危险的光芒,好像应映儿敢说一个不字,她就死定了。“哎,确实……”某人声音弱了下去。潘的眼神更冰冷了。“确实……有必要。”于是,某人又屈服了!“嗯。”达到目的的潘尔君满意地点头,抬手看了看手表,站起来说,“你休息吧,我还有事。”“哦。”应映儿焉焉地答应,忍不住叹气。为啥,为啥这是为啥?为啥身体换回得好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潘尔君看着无精打采的应映儿,忍不住伸手,在她本:“乖了。明天来接你出院。”“呃?”应映儿睁大眼吃惊地抬头看他。潘尔君被应映儿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这种奇怪的话,有些狼狈地转身道:“先走了。”一直到潘尔君走掉很久以后,应映儿才反应过话耶?哎哟,好肉麻哦。受不了……还不如冷冰冰的呢。医院的病床总是不舒服的,应映儿在医院里度过痛苦的一个晚上后,终于出院了。出院的时候潘尔君了一声走吧,于是她就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走了。应映儿偷偷打量走在她前面的男人,笔直的背影,走路的速度很快,她要小步跑才能跟上,应映儿可以想象他现在的表情,那个昨天晚上那个和她说“乖了”的人好像是幻觉一样。应映儿又小跑两步追上,有些喘。潘尔君低头看了看她,没做声,只是他的步子貌似小了点,又小了点。应映儿不再吃力地跟在后面走,而是悠闲地走在他的右边,她抬头望着潘尔君笑笑。潘尔君转头不看她,应映儿尴尬地抓抓头发,这下她真的搞不懂他了,昨天好像对自己好了点,今天又这个死样子……应映儿有些自讨没趣地板着脸,就在这时,秦御迎面走来,手上抱着一捧白色的百合花,看见应映儿展开温柔的笑颜,应映儿原本阴郁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了。应映儿有些雀跃地出声叫:“秦经理。”秦御走到应映儿面前低头轻笑,将手中的鲜花递给应映儿:“来,这个给你。恭喜出院。”应映儿脸红红地接过花:“谢谢。”秦御轻笑:“如果真的想谢谢我,就陪我吃个午饭吧。”“啊?好哇好哇。”应映儿点头如啄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