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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李玉珍的馈赠

时光荏苒,又一个半月如白驹过隙。睿渊的日子过得充实而紧凑,早晨便投入到工作中,直到夜幕降临。之后,他练习射箭秘籍,直至精疲力竭,才在梦境中寻求解脱。期间,他不忘进食和偶尔参加讲座,以此丰富自己的知识。睿渊在修炼中学会了如何平衡内外环境,这对他在修炼道路上的进展至关重要。他深知,内心的平静才能使他更专注于复仇。

在费伯阳传授修炼秘诀后,实践成为了最重要的环节。尽管睿渊是一名修炼初学者,但他并未因此感到沮丧。他年轻时曾有过几次争斗经历,但未接受过正式修炼。他的肌肉发达,但其他方面的身体协调性却不如他人。当他发现身边的人早已开始实践,他并未找借口,而是决心努力掌握基本技能。

这天,沙颖诗长老的讲座如期举行。当睿渊抵达修炼场地时,发现只有寥寥十几人在场。他向一位弟子询问:“这是沙颖诗长老授课的地方吗?”

女子耸了耸肩:“授课是有书面通知的,但就是这里了。”

“这里……出乎意料的安静。”

“沙颖诗长老是天罡阁最优秀的箭术大师,”女子环顾四周,轻声说,“但她并不是最擅长的老师。”

睿渊点头表示理解。在很多情况下,某领域的杰出大师在教学方面未必擅长。然而,他仍有望从她身上学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就在此时,她悄然出现,睿渊几乎没注意到。他早已习惯老年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的现象,因此当她这位皮肤松弛、四肢瘦弱的真实老妇人出现在眼前时,他并未过多惊讶。然而,当她散发出惊人的真气时,他立刻意识到她的不凡。她的真气犹如浩瀚星辰,至少有五十颗,甚至更多。这就是天罡阁法中所称的星河阶段。

她默不作声地从魔法包中取出一把弓,就像邱吉华长老那样。这把弓看似普通,仅是一把涂有黑漆的木弓和一根弓弦。她的背上没有箭袋,但这并不奇怪。她并未对围观者说一句话,便开始了行动。

睿渊的视线几乎无法捕捉到她拉弓的瞬间。一支真气化箭瞬间成形,箭弦拉动,箭矢消失在视野之外。接着,沙颖诗长老也消失了。睿渊紧张地盯着她刚才的位置,她的移动速度之快使他无法预料。她拉弓射箭,然后迅速移至一个看似随意的地点,再次射箭。睿渊努力跟上她的动作,但她的速度实在太快。他勉强能看清她的动作,却又觉得眼花缭乱。她的箭射出后,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毁灭于一个特定的点。正因为如此,她才能避免在周围造成破坏。睿渊心想,她若非如此,恐怕早已在建筑物上打出了无数孔洞。

睿渊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试图从眼前的一幕幕中抓取些许启示。他的心中渐渐浮起一丝明悟,但具体能从中学到什么,他却仍不确定。就在此时,沙颖诗长老的动作突然停滞。睿渊俯身向前,发现自己胸前已被汗水浸湿。他目光坚定,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为了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他几乎是倾尽全力。与此同时,其他人也同样身处一条相似的船上,一对伙伴相互抱怨着:“……什么也没学到。仅仅是展示了一下就结束了……”

尽管睿渊在心里默默认同她的说法,认为她并未教授任何实质性的内容,但他坚信,能亲眼目睹这样的场景对他的技艺提升必定大有裨益。与她多年的狩猎经验和弓箭技艺相比,自己的经历实在不值一提,但他究竟该如何从中汲取精华,为己所用呢?这个问题困扰着他,使他不禁陷入沉思。

每当睿渊成功制造出一支真气化箭,他便会模仿沙颖诗长老的作品。这些箭矢更为纤细,并非因为其内含的力量较小,而是因为它们的集中度更高。他并未深入感受箭矢在强大力量下是如何运作的,但仍然尝试去理解其中的奥秘。她是从箭尖开始构建的吗?他无法确定,因为箭矢仿佛瞬间便已成型。他试图从箭头入手,从箭尾的羽毛开始构建。箭尖部分最为关键,一旦瞄准失误,可能会刮到前面的弓身,或滑过后方的弓弦。所幸的是,弓具备足够的耐用性,可以忽略这种附加的真气。

睿渊尝试想象沙颖诗长老的动作意图。他深知自己无法模仿她的动作,尤其是关节的运作……不论她的年龄如何,她的关节状况可能也不会太好。他必须努力提高自己的灵活性。于是,他开始将移动融入练习之中。虽然没有明确的目标,也不想破坏院墙,但他只是让箭矢消散。他对在运动中保持箭矢的稳定并无信心,因此必须在实际目标上进行实际射击练习。

居住区的其他人在不同的时间进行修炼,除非居住区空无一人或他们都已入睡。某天夜晚,李玉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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