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很低,眼神却十分明澈,因此显得特别慎重亦或者带了点委曲求全,“每周日晚,你在床上听我的话。”
他说的寻常,顾初白皙的脸蛋顿时红得能滴血,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秦小乖从顺利爬床开始就在不断刷新他的下线。
还有,为什么从孟晓月的问题间一下就说到了床上。
她恼道,“秦小乖,我知道男人有一半的脑袋长在下面,你能不能稍微的掩饰一下。”
女人恼怒,男人却气定神闲的很,修长手指挠她的手心,“你看我出现要看那家伙的脸色,你出现我还要到处逮你,与其我到处败坏臻远晁和他的名声,我们约个时间,这样我这个混蛋就安分了。”
“你……”,顾初气急败坏,“你败坏他的名声也是你的名声,你怎么有脸拿这个说事。”
他侧首盯着她,深眸蓄着笑,“谁让你一碗水端不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看我像是这么能受委屈的男人?”
顾初,“……”
她以前怎么会觉得秦小乖真的那么乖。
顾初咬着唇,脸上因为生气还微微发红,“秦朝暮,你是不是在床上还有什么特殊癖好没暴露?”
“除了想翻来覆去的睡你算吗?”
“秦朝暮,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男人微微挑眉,仍是笑的清淡,好像他是在说什么很正经的事情,而不是这种下流话,“弄得你舒服是我的本事,还是说我正经一点你就答应了?”
顾初,“……”
她死死的咬着唇,胸口又气恼又憋屈。
她转身就走,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不过秦朝暮清楚她是暂时妥协了。
大步走上前一把拦腰抱起来,宠溺的亲了亲她的唇角,笑意深入眸子里,“为了奖励你的一碗水端平,我晚上好好伺候你。”
顾初:……
……
顾初的感冒好点很慢,每天晚上都会被洗洗涮涮。
她都不知道秦朝暮是怎么爬的床,窗户和门都是个摆设,他如果卸了窗户,第二天还不会忘记给她安好。
于是终于在没脸没皮的攻势下,这个男人彻底被允许上床。
秦三岁:“这个星期不算,这个星期我在度假,那个约定从你离开我的视线开始算。”
顾初:……
……
秦朝暮本体苏醒的原因是孟晓月白天打了一个电话,被衍生体不小心给接到了。
就像沉寂在某种封闭的愉悦中强迫自己醒来。
醒来的时候甚至正在给某个连眼睛都睁不开的人洗澡。
依旧是薄雾漫漫中,看的清的、看不清的、湿哒哒的,每一处都是暧昧,那样的活色生香,此刻全落在男人过于沉静而浓稠的眸子里。
身体在他苏醒的时候就是绷紧的状态,思维根本跟不上手上的触感,那人就湿哒哒的靠在他怀里,蹙着细眉推他,“秦朝暮,你烦死了。”
软绵的语调,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样。
男人眉心隐隐跳动,下颌的线条绷得很紧,他没想过一醒来会是这幅香艳的场景,但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忍下去就不是个男人了。
更何况他想要、从她踮脚取衣服的时候就想,从她湿哒哒的半裸着捂着胸口看着他的时候就想,他没想过自己这么不经撩拨。
他看到了这几天那个人和她的相处,隐隐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她也喜欢他,
对啊,她也喜欢他。
“你好烦,不要摸我,我要睡觉。”她推开他,像发脾气的小猫扑腾着要起来。
下一个她整个人就腾空了,湿哒哒的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直接抱了起来,将她锁在怀里,然后扣着后脑更深的吻了下去。
明明只想稍微的缓解一下,却没想到就像融入到了罂栗花里,尝一下就完全沉浸其中,被体内横冲直撞的凶猛冲动所掌控。
甚至边走边吻她,强制性的撬开了她的牙关,蛮横探入,攻城略地。
“秦朝暮,唔你混蛋,你说过是最后一次的”
“男人只有下一次,没有最后一次。”几乎是一脚就踹开了洗浴室的门。
这个动作让被他抱在怀里的女人吓了一跳,隐隐约约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有点儿不一样了。
她被放在床上,男人的身躯也紧跟着覆盖而上,双人的大床中央陷下去一块。
“秦朝暮,我不想做唔”
他一语不发的就吻上她的的下颚,她伸手推他就被他一只手压到了头顶,薄唇辗转过她的脖子、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