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有过二百五十个师尊，也就意味着他早已觉醒，却没有将这件事说出来，反而是顺着剧情一路走下去，直到下一次轮回开始。

偏偏就是在她进入穿书世界的这一次，他选择说出来。

“因为你和她们不一样。”宁华年答得认真：“还记得你丢衣服那件事吗？它发生过很多次，多到我甚至知道衣服是沈柔柔故意送到楚瑾瑜房间去的。但是在以前的每一次，她们会因为各种原因选择来怪我。明明不是我做的，为什么要怪我呢？”

“做饭那件事也发生过，不过她们通常是选择私底下拿给楚瑾瑜或者沈柔柔，并嘱咐不要告诉我。是因为我太乖了吧！所以她们偏心其他弟子就显得那么理所当然。反正我就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可以哄好的弟子。”

“送衣服同样如此。她们已经习惯于偏爱楚瑾瑜或者沈柔柔……墨修竹，收到你送的礼物时我真的很开心，所以即使我知道你送错了我还是选择穿给你看。”

“后来的生辰礼物更令我惊喜。真的，你是那么多人里唯一一个记得我生辰的。你不会知道我在选择礼物的那一刻有多么激动。”

“上面那些对你来说或许都是小事，可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但让出清月派掌门之位这件事不是小事，你却还是选择成全我。”

听到这里，墨修竹没忍住发言：“我觉得其中有什么误会，真的，我……”

“没关系，只要我可以被你义无反顾地选择，其他的都不重要。”宁华年说完这句话，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我爱你，无关设定。”

他终于遇见了独属于自己的救赎。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墨修竹试图解释，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心中明白的，比任何人都明白。宁华年的设定就是懂事，而懂事的孩子没糖吃，因此他在每一次轮回中都被辜负。

是经历了多少次被抛弃呢？才会变成如今这幅与原本人设大相径庭的模样。

面对这样的宁华年，若是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幻梦。墨修竹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有多惨。

“师尊，您明日就要走了。剧情所定我阻止不了，今夜，让我好好爱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