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份上,非但不知收手,反倒愈演愈烈,爹爹,本宫能等,您能等,可大夏的黎明百姓不能等啊!若再这么虚与委蛇下去,只会白白消磨时间,丧失先机!”
二人说话间,谢翊也正好换了朝服过来,他近日长了个子,在学业上也很有进步,总算不是从前那个小萝卜头了,刚一进屋,就听顾知微又道“眼下谢淮宴和大邺那头勾结多年,这回他蠢蠢欲动,傅钰也绝不会安分,本宫只怕他们二人联手,到时内忧未平,外患又起,闹得四处怨声载道,百姓流离失所啊!”
“母后说的有理,”
谢翊行过礼,遣散了门口的下人,端坐在顾知微对面。他来时也想了不少,这会儿索性就全都说出来了“只是还有一事,儿臣觉得不妥。”
“无论是江南的动乱,还是从前的收敛民财,搜刮民脂民膏,咱们自己是知道这全都出自摄政王和蒋浩之手不假,可这事坏就坏在寻不着指认摄政王的证据,大理寺那群人又是认死理的,倘若他真没留下痕迹,这事至多就是拉下一个蒋家,恐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