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蒋浩倒是成了瓮中之鳖,毫无防备,贸然就被顾知微刮下来一层肉。
几经辗转,纵然谢淮宴心中不服不忿也只能暂且在严遂面前低头,这回无论他有多嚣张,谢淮宴都如同哑巴一般,忍了又忍,只把牙和着血往肚子里吞。
“王爷就尽管放心吧,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们殿下既然说了要帮衬王爷,那就不会袖手旁观,”严遂微微俯身上前,做出一副神秘的模样“自打得了王爷消息,我家殿下极为满意,又是夸您心中有筹谋,又是夸您一身是胆略,早早就命人备好粮草,暗中出兵了。”
谢淮宴动作一顿,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果真?若大邺那头来兵,本王的人怎么半点消息都没收着,别不是严大人在欺瞒本王吧?”
“哎呦,王爷说的这是什么话,起兵造反可不是小事,咱们殿下明面上不好插手大夏国事,只能走暗地里的路子,你且放宽心吧,这会儿没有动静,不过是殿下有意掩人耳目罢了。”
说完这话,严遂一摆手,连声保证一番,谢淮宴心里犹疑不定,但就是再问,也从严遂嘴里套不出来什么,最终二人僵持片刻,他只能答应。
等严遂也心满意足的走了,外头早已天光大亮,谢淮宴合上眼,遮住了眼底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