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怎么会这么快就去见他?就是说你亲自把奸细给送过去的事情,简直漏洞百出,他是如何相信的?”
“哈哈哈,”顾知微也忍不住笑了,“我当时也只是想着,我将人带过去了,恐怕还要花些日子做局,才能让他相信这人是奸细,没想到人家只是跟他打了个照面,他便深信不疑了。”
“蠢笨如猪,不堪大用。”边护使狠狠吐槽。
顾知微三人正说着,一个小丫鬟进来,为三个人都沏了茶,热腾腾的茶水摆在三人面前,都是些老百姓的苦茶,茶水浓烈地看不见杯底。
顾知微端起茶水,只是一口,苦涩的味道便蔓延至口腔各处,她定了定神,继续开口。
“我当日只不过是想试探娄敬,虽然这人品性不端,但若是能从他口中套出些消息,自然是最好的,我当日询问他,皆是有问必答,我唯恐他哄骗,别想着用这个法子来探探他是否还有异心,没想到一试便试出来了。”
“这上面的东西都是我晚了些日子传出去的,也未曾出过城,只是放置一天或几个时辰,就同娄敬回了信,所以她并未怀疑。”
顾知微一边说着,一边翻找信封底下。
“而还有一些信封,不是我假扮同娄敬传消息的,而是娄敬当时和李璠的往来信件。”
其余两人震惊,“之前竟然是他们两人在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