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同踢蹴鞠一般。
最后还是许剑生派人,把尸体用草席裹了裹,直接丢到乱葬岗去了。
不远处的帐篷中,一直没有出现的顾知微正端坐在席位上,许久不见的傅砚修正坐在她的对面,两人正看着不远处的刑场,见人将娄敬的尸体裹起来,这才收回了目光。
“你出门探查了几日,可发现了什么端倪。”
傅砚修见顾知微起身为自己倒茶,下意识把自己的杯子往前推了推,茶水入了自己的杯子后,见顾知微稳稳坐下,这才回神,摇了摇头。
“可是什么都没发现?”顾知微蹙眉。
“我只是觉得茶水可口,等喝上几口,再说也不迟。”
傅砚修看着顾知微,脸上带着几分调笑,突然他正色。
“你们这般拙劣的陷害手段,恐怕是瞒不住太多人,虽然有理有据,但未必有人信服,或者说换一个人来再把说辞变一变,反而是你们故意杀害了俘虏,恐怕日后再想要劝降,就要多花费一些心思了。”
傅砚修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淡淡,一回来就撞上了这一出,他难免是要多说几句。
“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你只是看一眼便知道其中的玄妙。”
顾知微没有特地告诉傅砚修,但也没想要瞒着。
“这人之前便和李璠有了首尾,这样的罪名本就罪该万死,我只不过多找了些证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