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啊哈哈”看到跪倒的牛满,大洪身心巨爽的大笑起来。一生狂放爱自由的牛矮子,就爱这一口。
“你儿子打断了我的指头,打断了我的腿,你说怎么办?”大洪俯视着牛满问道。此刻的牛满,已被大洪那灼人的气势和身上散发的腐臭味熏的哆哆嗦嗦不出话来了。
面对手拿凶器的恶霸,他一个日子人能怎么办?
“不说话是吧,那爷爷我先把气出够了在跟你说条件“牛大洪说完,扭身指着地上趴着的牛说道。
“给我打断他两条腿,两只手”
三四个木棒又朝着昏迷的牛二砸了下去。
“别打,别打,会死的,大洪哥,你打我,你打我”牛满跪地拉着大洪裤子连连央求道。
“滚开”大洪一脚踹开了牛满。裤子一下被牛满拉掉也不自知。
牛二被打的醒了过来,惨叫连连。像一个被追着打的老鼠一般四处乱转。
“别打了,别打了。打死他了”杨氏顾不上小儿子,拉住牛大洪哭着央求道。又被大洪一脚踹的背过气去了。
围起来的村人此时也义愤填膺,有几个要冲出阻止,可是转眼看到挥来的钢刀,只得咬牙忍气,几个灵性的赶忙跑着去寻里正。
大多数村民,甚至连一点同情都不敢释放出来。有家有口的谁不怕无赖惦记啊,无家无口的更怕被人家暴打。
钢刀加无赖,在没有威权覆盖的乡里,就是无敌的存在。
牛二在地上除了哼哼已经不动了,几个拿木棒的打手也都累的扶膝喘气。
大洪上前一脚踩住牛二的脖颈,对着牛二的脸尿了起来,边尿边骂:“小子,你的狠劲哪里去了?我欺负了你十几年,以后几十年还要欺负你”.
激射的尿柱冲着牛二的眼,鼻孔,让他窒息。苦热的液体进入了他的身体,让他血管欲裂。可是他的身体除了能感受到一阵阵的撕裂和痛苦,什么也做不了。
牛大洪哈哈大笑,志得意满。这就是得罪他的下场,不光打残你,还要羞辱你,让你害怕死我,看到我,想到我,就条件反射的怕。
他又对着牛二及所有人骂道:
“我大洪当年在北疆抗击乌桓人,保护了你们这些杂碎。你们这些杂种竟欺负到了我的头上。“他不光在侮辱牛二,他在侮辱在座的所有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可是,没有人振臂一挥,没有一个榜样的引导,淳朴的乡民现在也只能装作大洪不是在骂自己,有几个稍有血性的人现在只能默默走开。
“噗噗“两声响屁之后,大洪终于尿完了。
“小子,想弄死我,没机会了”大洪说完。抢过旁边一个人的木棒,大吼一声:
“把他的腿给我架起来”
“大洪爷,我叫你爷爷,饶了孩子吧,他不懂事啊。饶了他吧,”牛老栓奔来跪下哭着求道。
“我叫你叔,你叫我爷,哈哈,给我滚开,”牛大洪楞了一下,兴奋的大笑着一脚踢开了老人。
三炮从人群钻了进来,拿着锄头向大洪奔来,可是刀疤一脚就把他踹飞了出去。后面冲来的小顺赶紧停住去扶三炮。
老栓爬起身,继续求道:“大洪爷,饶了娃吧,你说什么我们都答应还不行吗?乡亲们,救救孩子吧”
只见大洪抡起了棒子,砸在了牛二被架起来的大腿上。
“啊呜”姬氏晕了过去,杨氏想要扑来垫挡,却为时已晚。
“咔嚓”
一声脆响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