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升起,阳光温柔地洒在每一片土地上。白怀信早早地等在东方府门口,想着马上就能和自己年少时的偶像一决高下,心中兴奋不已。东方府的大门打开,白怀信却被门卫告知,东方既白天还没亮就走了。
白怀信在门口破口大骂:“东方既白,你给我等着,小爷我一定赶上你,这比武你是跑不掉的。”
东方既白的马车后面,白怀信快马赶来:“东方既白,你说过你会等我的!”
“是啊,我说的是等你追我。”
白怀信听到东方既白理直气壮的狡辩,气得在马背上拿出弓箭:“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乱箭飞来,包罗飞身上马车,将飞箭全数拦下:“白小王爷,连我这关都过不了,你还是回白王府待着吧。”手中一记飞镖,将白怀信的坐骑摔倒在地,白怀信提前腾空而起,没有受伤,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包罗朝他做了个鬼脸,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长亭外,古道边,王墨阁看着东方既白的马车越来越远,这是第三次目送他,她依旧抓不住他。
东方既白和包罗行了一路,来到不远处的小镇,两人饱餐了一顿。
包罗吃完就要走,东方既白看着满桌的空盘子:“等一下,我还没吃饱。”
“那就再买个饼,路上吃。你这再不快点,恐怕白怀信又要追上来了。”
东方既白慢条斯理地夹着菜:“不会,我们跟他不同路。”
“我们难道不是回剑川。”
“对,我们去北境。”
包罗听到北境两个字,感觉熟悉又陌生,不由一怔:“为何突然要去北境?”
“有几个故人要去祭拜。”
“原来如此,难怪你将小七留下,原来是要去北境,可为何要带上我?”
“香婆婆会带小七回海云阁,你不是说你曾经有个哥哥在北境吗,所以想着带上你一起,也好去祭拜一下。”
“我哥哥死在祁连山,恐怕跟你的故人不是……”
“我的故人也都死在祁连山,此行就是要去祁连山。”
“你的故人,叫什么名字?”
“他们都是一些无名之辈,你无需知道,对了,你的哥哥叫什么?”
“我哥哥叫包……包邮。”
“包邮?这个名字倒挺特别的,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跟夜飞夜将军为何这么熟?”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自然熟了。”
“你小时候在北境?”
“是啊,我在北境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来哥哥去世了,我才四处流浪,漂泊无依的。”
东方既白想起来当初遇见包罗时,她整日只吃白面馒头和辣酱,也不像是富家贵女的样子,夜宿雨那般听父兄的话,根本不可能是她。
包罗见东方既白沉默不语,开口问道“不过说起来,你为何不让我跟白怀信比剑?”
“你这几日都跟他厮混在一起,太过熟悉,我怕你被他认出来。况且以你现在的实力,未必是他的对手。”
“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没有看不起,只不过是事实。”东方既白放下筷子起身道,“我吃完了,我们走吧。”
赶了十几日的路,东方既白和包罗终于来到了北境的重要城镇:风暴镇。这个位于北境边缘的古城,自然环境独特。
北面是连绵起伏的祁连山脉,山峦叠嶂,巍峨壮丽。山上的雪水滋养了下面的土地,使得这里的土壤肥沃,植被丰富。春夏之交,山上的花儿盛开,处处都是繁花似锦的景象。秋冬时节,山顶的雪花皑皑,银装素裹,如诗如画。
南面是广阔的沙漠,一望无际,给人一种荒凉而庄重的感觉。但是,沙漠中也有生命的存在,比如顽强的胡杨、柴草等植物,在这里顽强生存,展示出生命的韧性和力量。
周边的农田,绿意盎然,稻谷、麦子和蔬菜等作物生长得极为茂盛。农民们辛勤劳作的同时,也要抵御偶尔前来掠夺食物的异族,还要经受大自然沙尘暴的考验。
包罗记忆中的风暴镇居民虽然生活贫苦,心怀希望,每当夜幕降临,人们会聚集在街头,分享着彼此的喜怒哀乐,唱起家乡动听的民谣。可当她走在风暴镇的大街上,街道两旁的商店都紧闭着大门,房屋的外窗褪去昔日的色彩,被风沙侵蚀得斑驳不堪,整条街上空无一人,萧条的氛围让包罗心中一惊:
“东方既白,这里,真的是风暴镇吗?”
东方既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