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蓝梓柔的眼底闪过一抹惊慌,她千算万算没算到左院卿竟然是诈死。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些事都是我做的!”原本坐着的蓝梓柔直接双膝跪地,高呼冤枉:“臣妇冤枉,还请皇上、贵妃明鉴!”
洛城也替蓝梓柔求情:“皇上,柔儿生性温顺,善良柔弱的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左院卿,你休要血口喷人。”
左院卿举起右手的三根手指做发誓状:“我若有半句假话当场被雷劈死,死后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月诗儿静悄悄坐在座位上看着这出好戏,心中不禁感叹道,嚯!发了这么狠的毒誓,左院卿真是豁出去了。
皇帝抬手让左院卿起身,命令道:“说!”
“几个月前忠义伯大夫人派人来说府中的三公子突染恶疾,让微臣赶紧过去看看。等到了才知道三公子生病只是个幌子,实则是大夫人和蓝侧妃找微臣帮她们用假孕来骗安王,好让蓝侧妃顺利嫁入安王府。她们先是给了微臣千两银票,说事成以后还有些金银珠宝送到府上。”
“你就为了千两银票和这些金银珠宝答应了?!”
左院卿又跪下来磕头道:“贵妃娘娘恕罪,微臣当时也是鬼迷心窍,就,就应下了。微臣给蓝侧妃开了一种看起来像是怀孕的药,这种药能使人产生滑脉的脉象,还会出现疲倦懒怠身体不适的类似于怀孕的症状。”
听左院卿说了这么多,洛城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是被蓝梓柔骗了。看着跪在地上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的蓝梓柔,他的心里百感交集。
“你这个蠢货!”皇帝指着洛城怒骂道:“诗儿为了能让你顺利迎娶侧妃到处奔波,你可倒好,不搞清楚真假就信了一个妾室的话!”
本就怕皇上的洛城忙跪地求饶:“皇上恕罪。”
月诗儿偷偷将袖子往上卷了卷,跪下来替洛城求情:“洛哥哥也是被蒙在鼓里,求皇上不要怪罪于他。”
眼尖的慕贵妃瞧见了月诗儿胳膊上那一道道拇指粗的褐红色丑陋伤疤,既心疼又愤怒的问道:“诗儿,你身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啊?!”
假装惊慌失措的将胳膊往身后藏,却被从座位上走下来的慕贵妃一把抓住。
掀开月诗儿宽大的衣袖,胳膊上大小不一的伤痕惊现在众人眼前,有的结痂已掉露出了粉红的新肉,有的还是结着厚厚的痂十分可怖。
从前意气风发的骄傲少女,现如今却被宠妾灭妻的丈夫虐打,慕贵妃轻抚着月诗儿身上的疤痕,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落在了月诗儿的胳膊上。
月诗儿轻声唤道:“长姐莫哭,诗儿不疼。”
她这一安慰,慕贵妃哭的更凶了:“你被打成这样,为什么不说?”慕贵妃扭头,双目猩红的盯着洛城,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洛城!月家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要让你这般虐待诗儿?她不过是太爱你,难道她连爱你都是错吗!”
怪不得慕贵妃哭得这么凶,就连一旁的皇帝也震惊了,原以为洛城只是对月诗儿侮辱谩骂,没想到现在已经变本加厉的动手毒打她了。
瞧见皇上和贵妃的反应,左院卿趁热打铁的替月诗儿解释这些伤的来源:“皇上、贵妃,安王妃背上的伤要比胳膊上的严重许多,幸亏王妃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比普通女子要强,否则,恐怕她早就成安王鞭下的一缕冤魂了。”
慕贵妃忙令心腹孙姑姑带月诗儿去后面查看后背上的伤。
不多时,孙姑姑搀扶着月诗儿回来了,孙姑姑如实禀报:“回皇上、贵妃,安王妃背上布满了几十公分长的鞭伤,虽已结痂,但能看出是不久前的新伤。”
皇帝听罢,冷静的看着洛城:“解释一下,诗儿身上的鞭伤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洛城开口解释,殿外传来了女子的声音:“是蓝侧妃怕月份大了露馅,就安排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借口金簪丢失大搜诗韵坞,趁乱摔倒诬陷安王妃推了她导致她小产,安王问都没问安王妃就对她施行鞭刑。”
看清来人的样貌后,蓝梓柔大惊,怎么是她!
女子上前跪拜磕头:“奴婢冬青参见皇上、贵妃娘娘。”
蓝梓柔惊恐的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你不是被烧死了吗?怎么会,”
“怎么,蓝侧妃见奴婢没死好像很失望?”冬青叩首,将自己的悲惨遭遇说了出来:“忠义伯大夫人恨奴婢侍奉过已逝的将军夫人,对奴婢非打即骂。有一次蓝侧妃因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