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用强大的理智压下去了,如果这个时候他过去了,那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痛得久了,就会忘记了,忘记了,人就会重生,听墨。秦因川在心里默默道。
那辆白色的卡宴在姜听墨旁边停了下来,舒怡着急地下了车,将姜听墨从地上扶起来,舒怡伸手搂着她,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是不是秦因川?那个狗东西”
姜听墨说不出话来,只伏在舒怡的肩头低低地哭泣。
“走,我带你回家”舒怡用力地将姜听墨扶起来,将她放在副驾上,随后驾车离去。
秦因川望着那辆白色卡宴离开了他的视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驾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