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怡反问道，“至于你嘛，你是个什么想法我是不太清楚，但是我清楚一点，以你的为人，你还是不敢明目张胆的背叛姜听墨，所以选择了先分手”

“我们分手，是因为觉得，不合适而已”秦因川反驳道。

“不合适？那你和谁合适？覃露那个老女人？”舒怡反问道。

“舒怡，你不应该这么说覃露的，不太礼貌”秦因川出言反驳道。

“笑话，我不客气你能把我怎么样？覃露能把我怎么样？我告诉你，你和覃露的这些事我全都一清二楚，我就是等着你俩看对眼，我给你俩来个一锅端，事实不是正好如你的愿了，和覃露双宿双飞了，不过照现在来看，看来你的覃露也没有那么好嘛，正常，人只有在生活富足轻松的情况下，才会有心思思考感情，从美域滚蛋以后，看来生活过得不是很好嘛，有情饮水饱，你试试真的饮水看他饱不饱？”舒怡嘲讽地说道，“不妨告诉你，我就是要铲掉覃露，她作为资方代表待在公司，我做每件事都要受制于她，都需要征得她同意，我比任何人都更想踢掉她”

“她不是资方的人吗，你为什么能开掉她？”秦因川问道。

“说得好，因为我们的投资方江佑彬先生，是姜听墨的父亲，你觉得，在江先生心里，是秘书重要，还是女儿重要？”舒怡轻松地望着秦因川，他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样子，“她覃露不过是江先生养的一条狗，她还好好给江先生看好家，还不分轻重地咬江先生的女儿，还真是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她闯进来”

“我还可以告诉你更多？”舒怡嘲讽地说道，“秦因川，看来你是真不懂啊，没事儿，不懂是吧，那我今天就慢慢来告诉你”舒怡换上了轻蔑的表情。

“你上大一认识的那个贺嘉佳，学生会那会儿只是给了我一份她的资料表，我就能让她投入别人的怀抱，对了，你接的高价家教是我让人给你准备的，还有你那个每学期8000块的优秀奖学金，那是姜听墨让她父亲资助的，覃秘书办事效率挺高，一天就到你账户上，你居然都没有觉得奇怪。你在校期间的每一笔奖学金都是姜听墨的父亲江董出的资，你毕业顺利进入我们公司也是因为姜听墨，你一个本科毕业来我们公司做量化建模，你真的以为是你优秀吗？你要不要出去问问你的同事们都是什么资历？”舒怡讽刺地看着秦因川，他的脸色变得很不好。

“你天真的以为你上进优秀努力，每周末来加班，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笑话，你的努力只能让你在这个行业里拿到一个市场价而已，这种价格你不需要依赖美域证券，随便出去找，大把都是。但美域开给你的薪水，可远超市场价了，那是姜听墨为你忙前忙后，给你铺好的路，你真以为你是鸡窝里飞出来的金凤凰？我要是你，我就认真地哄着姜听墨，只要姜听墨开心了，生活一片顺遂，前途光明。你倒好，吃饱了就砸碗，真好笑，你不是努力上进又优秀嘛，那离了我们公司，你应该也可以混得风生水起吧，来，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吧”舒怡冲着秦因川说道。

秦因川脑子有点儿乱，他一下子接受了太多的信息，一时之间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舒怡

“我要说的就这些”舒怡轻蔑说道，随即拎起她的包，起身离开。

秦因川立刻清醒过来，他起身拦住舒怡，说道:“那，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听墨，我，想见见她”

“不能”舒怡回答得很干脆，绕过他离开。

秦因川开车在街上到处乱逛，他不知道要去哪儿，也不想回家，舒怡的话在他的耳边萦绕，挥之不去。

大学期间他拿了那么多奖金，那么多只有一个名额的奖金，并不是因为他优秀，而是那些奖金一开始就内定好了，那就是给他的，其他所有的参与者，都只是陪跑而已。拿到美域证券的offer，也是因为姜听墨，他引以为傲的学业，奖金，和事业，全都是姜听墨给他的，他大言不惭地告诉姜听墨，除了工作以外，其他的事情重要性都可以往后排，包括她。生气地时候他还指责姜听墨给的东西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他不需要，他想要的是雪中送炭而已。那么他呢，他又给了姜听墨什么呢？

秦因川自责不已，他把车停在了路边，他现在心神不宁，继续开车太危险了。他拿出手机，打开，手机里也没有姜听墨的照片，他不爱拍照，也很少给别人拍照，以前姜听墨经常说他，长了张这么好看的脸，却是个反对拍照主义者，暴殄天物。

他在相册里翻来翻去，看到了姜听墨的简历截图，那会儿她说要出去找工作，简历上也不知道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