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就要砍人的那种,不去学剑,跑来学布阵?
“大哥,要不然你换个?”阿年真诚提议,却被乌遂点着脑门教训:“你别管我,想想你自己想学什么?快点儿,就剩你了!”
阿年捂着脑袋委委屈屈,求助地看向宗主:“您觉得呢?”
宗主也很是苦恼,什么法术也不会,本体还是一只兔子,感觉学什么都难。
“跟我炼药吧。”缩在最角落的一个白袍男子走了出来,一张清俊的脸配上宽大的袍子,看起来文弱而和善。
宗主大惊失色:“还是算了吧。”你哪里是炼药,全是炼毒,万一把这小兔子毒死了可怎么办。
“炼药是可以治病救人吗?”阿年天真地问。
男人抿嘴一笑:“当然,我们医者就是以治病救人为己任呀。”
“好啊好啊,那我跟你学医!”
“阿年姑娘,你要不然再考虑考虑。”宗主欲哭无泪。
木槿安也欲言又止:“阿年,学炼药……很辛苦的,又累又要吃很苦的药,要是医不好别人,还会被揍。”主要是可能会被佑宁师叔拿去试药。
“我不怕!”阿年拍拍胸脯坚定地说。
乌遂也点点头觉得不错。
好吧,人家自己都不怕,他们也不操这心了,于是这几人就算定下了了。
云尚志领着几人分别把朝元宗走了一遍,然后带到各自师父的地盘安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