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墨世乾的反应,张立安被吓的颤颤巍巍磕头 :“皇上都怪臣教子无方,才让他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望皇上开恩呐。”
墨世乾双目如刀: “ 张大人,你的确是教子无方,你既无法教那朕来帮你教,来人!将张行之拖上街 ,鞭刑三十没朕旨意不得出府半步。” 墨世乾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个字都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威严。
张立安俯首于殿堂之下,直觉厉声悬耳,他的脸色惨白汗已如磅礴之雨浇于额头 :“皇….皇上 !!!望您念在小人多年侍奉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三十鞭小儿的身体承受不住呐。”
“正是因为看你的脸面才三十鞭,不然他的下场只有流放。”
“多谢皇上开恩。”张立安磕头谢恩,他紧握拳头眼底闪过一丝无法遏制的怒火 。
【怎么才三十鞭!?这种人就应该凌迟处死 。】沈时染内心郁闷极了,没有一丝一毫报仇的欣喜,眼神中只有无奈和失落。
墨世轩将她的情绪尽收眼底,不动声色的捏了捏沈时染的手。
墨世乾面无表情的看着墨世轩,语速缓慢而有力 “轩,这样的处置你们可还满意?” 眼神顺带瞟了一眼沈时染。
墨世轩拱手 :“皇兄明察秋毫,臣弟谢过皇兄 。”
沈时染见状立刻学着说 :“ 多谢陛下给时染一个公道 ,陛下还有那些被张行之抢来的女子该如何处置?”
墨世乾冷冷的抬眼:“ 张大人那些女子该如何处置呢?”
张立安灰白的胡子一颤一颤的,双手不自觉的抖动 :“那些女子老夫命人立刻放了,并且一定好生安顿。”
墨世乾看了看堆满的奏折,又揉了揉额头:“既已无事你们便下去吧,朕乏了。”
出殿后,张立安被太监搀扶着离去,而沈时染则拍了拍胸口呼出一口气:
“我们可算出来了,皇上怎么感觉如此凶。”
看着沈时染的模样,墨世轩的眉眼越发柔软,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眼里满是宠溺: “怎么刚才不见你怕,出来了反倒怕上了。”
沈时染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得意道:“刚才要不是有我,哪能那么顺利。”
“但是才三十鞭,真的太便宜那个张行之了。”她精致的眉眼染了些怒气。
墨世轩看出她的不解 :“张立安毕竟是朝廷重臣,在闹市鞭打张行之,已经是皇上在打他们张家脸,皇上要让天下人知道,这天下他们张家说的不算。”
沈时染下巴都快要惊掉了:“ 皇上真是狐狸,那我们这次计划是不是成功了?”
“是,至少这次让他知道,就算他得了皇兄的宠信也不能行差踏错半步,伴君如伴虎如如若当时他坚持替张行之求情,可能就身首异处了。”
沈时染不解:“为何他坚持就可能会身首异处呢?皇上不是很听他的话吗?”
墨世轩慢慢转动指尖的扳指,缓缓开口说道:“我和皇兄其实并不非同一个母亲所生,我的母亲是当今的章太后,而皇兄的母亲是柳妃。”
“柳妃?”
“恩,因为柳家的将门嫡女,所以初入宫时深受父皇宠爱,后来柳家被当时一手遮天的李家陷害,一夜之间老弱妇孺全被发配边疆。”
沈时染疑惑:“既然知道是陷害,那当时的皇上没有保护柳妃吗?”
墨世轩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沉重的苦涩感:“在皇权面前一个女人算什么?”
这句话深深的扎进了沈时染心里:“那后来呢?”
“之后柳妃便疯了,再后来皇兄也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所以皇上当时想到了李家也起了杀心?”
“恩。”
后来他们又去了太后那,两人在太后那用了晚膳,再回到轩王府,已经是深夜。一回到寝室,沈时染便把鞋脱了,将自己扔在床上,双眼紧闭 :“ 今天真的把我累坏了。”
墨世轩无奈的摇摇头,只得亲自动手帮她除去发钗,拉过被子帮她盖上。
“好冷喔,要是能喝梅花酒暖暖就好了。”沈时染撒娇的说。
他顺势坐在床边宠溺的点了点她的俏鼻 :“明天我派人给你送些过来。”
沈时染睁眼看着他坐在床边,没有要走的意思身体微微一愣 【他…他…他晚上是要在这过夜吗?那晚上是要圆房!!!可是….可是…阿姐没教过圆房啊,现在该如何是好!!!阿姐!!阿姐快救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