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袋上,倒了下去
“王爷,这条老狗如此害你,怎么办”“本王有罪在身,尚且实劲儿处罚,孙御史还是和本官一样吧。”“得嘞!”金吾卫小头目恶狠狠的踢了孙文一脚。“小的们,给我往死里打这条疯狂叫唤的老狗!”“噗!”一棍子抡在腰上,孙文顿时从昏迷中醒来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双三角眼死死盯着范信,艰难道。“燕王殿下,这就是你说的以身殉法,重杖三百军棍”“简直可笑至极,我要去太后娘娘那告你欺君罔上!!”孙文不甘心的嘶吼道。噗!第二棍砸在身上,孙文身体一僵,脑袋垂了下去。“去,把老家伙抬到泰安殿大殿让太后和满朝诸公看看!”“是!”…泰安大殿。此刻的这里静悄悄一片,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的内刑殿。惨叫声已经持续好一会了,时高时低大有气绝之意。其中有一声惨叫最为尖锐,听动静好像是孙御史的声音。“听这动静孙御史恐怕挺不过三十棍啊。”有人说道。“是啊,叫完没声应该是死了。”“反倒是范信这家伙叫声虽然惨了点,但时间够久啊。”“你这就不懂了,范信身强体健多挨几棍子正常。”“反倒是孙文老迈多病,三十棍子下去不死也得残废。”“太后娘娘这是在报复啊。”说实话众臣什么都考虑到了,唯独没想到太后对范信的感情会如此深厚。以至于堂堂大唐太后为了个人感情,不惜举起屠刀对准了言官。 就在众臣忧心忡忡时,两名金吾卫拖着一具尸体走入殿中。“启奏太后,御史孙文不堪刑杖,已经重毙!”在尸体身上看了一会,李令月嘴角划过一抹冷笑。“拉出去埋了!”“是!”金吾卫拖起孙文准备离开。“慢着!”李令月犹豫了一下,对金吾卫问道。“范信他怎么样了”其中一人深吸一口气,在君臣的注视中抱拳道。“回太后,末将入卫十年,从未见过像燕王殿下这样顶天立地的汉子。”“连骨头都能打断的棍子,抡在他身上愣是咬牙不吭声。”“就这样嘴里还念叨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让小的们绝不能手下留情一定要往死里打。金吾卫后面的话,李令月已经听不进去了。此刻她的脑海里全都是范信的身影。从两人最初相遇,到范信数次临危受命力挽狂澜。一幕幕就好像刚发生的一般,不停重击着她的心脏。现在人就在内刑房接受重刑,而她却什么也做不了。这让李令月第一次产生了无力感。下一刻。李令月心中翻涌,喉头一甜,殷红的血迹从嘴角渗出。看到这一幕众臣脸色大变,呼啦一声围上来。“太后,您这是怎么了快叫太医啊!”“太后!”望着满殿痛呼的臣子,李令月挣脱开内侍,冷冷的看向汉王一方。“燕王为了大唐社稷,不惜身受三百刑棍,本宫心甚痛!”“这回你们满意了”一句话瞬间让殿内的痛呼声戛然而止。谁都没想到太后会说出这么重的话。尤其是范景一方直接跪倒,将脑袋杵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太后这是把范信的罪算在了他们身上啊。“太后,小臣的本意只是让燕王殿下收敛一点。”“谁想到他给自己判了一个三百重棍的刑罚。“您要是心中有气可以责罚臣等。”范景一撩王服跪倒在地言辞诚恳的说道。最大的祸患已经除掉了,说两句便宜话让太后出出气没什么大不了。李令月瞅了一眼这个上官婉儿的儿子,心中说不出的失望。心中最后一点欢喜的念头也没了。“罢了,事已至此本宫无话可说,尔等好自为之吧。”李令月一甩袖袍向着后宫走去。望着她的背影,众臣面面相觑,不知是什么意思。“汉王殿下,太后这话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咱们好自为之”几个大臣凑过来问道范景脸色阴晴不定,咬咬牙从地上站起来。“走,回去说!”……内刑殿。“燕王殿下,朝会已散,末将也该抬着您前往大理寺监牢了。”“您看”金吾卫中郎将陪着笑问道。瞥了他一眼,范信将牙签扔掉,主动趴到床上。几个宫女给他换上鲜血淋淋的衬衣,为了让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