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命令。惹她生气了，我得乖乖去浴缸里睡觉。冰冷的仿佛时间被加倍延长的黑夜，数不清度过了多少。

“……对不起。”

她从不会向我道歉的，真奇怪。她也不会拥抱我，更不会亲吻我。她，是谁？

“翎迟……”

呐。这世上的“正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舌头……好疼。

仿若做梦一般被他抱在怀里，长发已经松散束带被轻轻扯下，他从身后将脸埋入我的颈窝。

“原谅我……”

我不明白他需要我原谅什么。我真的有这种资格吗。

过了会他放开我调整好我的坐姿，起身捡起垃圾桶里的东西蹲在我面前，一片一片含进嘴里。这真精彩，虽然我并没有表现得惊讶。像是故意似的舌头不断将那些浅红色的东西卷起，颜色更深了。我应该鼓掌吗，好像真的有种奇怪的情绪在身体里流动。表演结束。他弯起的嘴角溢出一点红色很快被舔舐掉。不同于以往此刻他的脸浮现出一种诡谲的绚丽，让我完全移不开视线。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我似乎体会到了一种不属于我的快乐。在那之上还爬了几只“恐惧”。

“味道不错。”说着他坐回我身边，“明天有约会吗？”

“没有。”

“那和哥哥约会吧。”

“正常吗。”

“当然。”

“去洗澡吧，等会帮你吹头发。”

“要洗头？”

“不知道你去了哪，头发上沾着不少碎叶。喏，还有花瓣。”他从我身边拿起什么伸到我面前。

“嗯。我去了。”起身绕过他回房间，打开灯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不是这样的。秩序这种东西不是整齐。是我想把它放在哪，不是你。即使你放在和我想要的同一个地方，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