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吻还是有些意犹未尽......

后来他们在一个小时内实行了一个简单美妙的点子，如果保罗的那些计量被识破的话，用这法子来对待哥谭那帮无用的警察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Okok....这是个好点子，斯黛拉。”杰罗姆勾了勾了唇角望了望自己提着的这个手提箱，确实有些重量：“像是万无一失，但是我并不......”

“够了杰罗姆，你之后会感谢我的，你知道吧，谁和钱过不去呢？”斯黛拉也笑了笑享受着自己和杰罗姆之间这种微妙的气氛。

对，他们快步去了银行，好在还在营业，不过并非是抢劫银行而是合法从琼斯先生的账户里取出了一些钱来。管他会不会发现呢？发现了又怎么样呢？虽然从来想要得到他的肯定，但斯黛拉其实也喜欢惹怒他，从她第一天学会骂人开始，她就想在这么做了，不过从没付诸实践而已。

“你快点带着东西回去马戏团吧，别让人怀疑。”斯黛拉吻了吻他的面颊，如此温柔地说，贴近他把手放在了他的胸口：“看看你，心跳地这么快。”

“你害怕吗？还是兴奋呢？天哪......别害怕.....在定下罪之前你都会一直保持这种心跳的速度吧，我保证你会没事的。”斯黛拉说着，准备收回自己手看看手表，却没想，杰罗姆一把抓住了她。

他这样诚恳地说：“我当然不会不害怕，斯黛拉。”也吻了吻她的面颊，面露几分不舍“你知道吧.....我这样....只是因为你....我以为你原谅我了，这是真的，对吗？”他的嘴角正扬着恰到好处的弧度，让人想要为他的小心翼翼感动。

而且这份小心完全属于一个人，就是斯黛拉·琼斯。

她眯了眯眼睛，微微仰头看了眼杰罗姆的双唇，它颤动着想要一个他能接受的答案。好吧，那就给他。

“如果你这次听我的，杰罗姆.....”斯黛拉轻轻地说，语气有劝导的意味，她把食指点在杰罗姆的鼻尖，像是在教育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也带着些温柔。

不等杰罗姆眉毛蹙下来，斯黛拉已经给了他一个告别的吻，美妙极了，让他又有想要吞噬她的想法——但它并没有持续很久，斯黛拉能摸到杰罗姆衬衣胸口的表袋里金属链条，它和斯黛拉的掌心搁着一层特薄的衬衣布料，让她能够感受到十字架棱角。

好奇常常要引导她解开谜题，然后随之而来的必然是失望。

一个银制十字架项链，被她一根手指勾了出来。斯黛拉整张脸很快暗了下来，大概是百感交集的：乌云汇聚，微弱的月光照在它上面，太灼眼，而她曾见过这个项链.......莉迪亚每次训练都戴在脖子上，而她之所以如此珍爱这项链，仅仅是因为这是安吉送给她的圣诞礼物。

那些变态总是会为自己的恶行留下纪念品，或许......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眼前的人，杰罗姆·瓦勒斯卡似乎再不是她心里那个男孩了——压抑，痛苦，仇恨铸成现在的他。

杀人是他的一种欲望吗？这个想法让她不再感觉眼前的人多高尚，她刚才才完全原谅他，因为她心里有所动摇很难让想到和眼前人永远的分离，她想要和他藕断丝连，可当杰罗姆在莉拉手下救了她的时候，她那心中那种对男孩莫名的崇拜感让她对杰罗姆的不舍和爱恋变成了差点能够包容一切的痴迷。

斯黛拉知道，杰罗姆对她也有这种不现实的痴迷，其恶劣程度大概和他坏掉的脑子一样。

但是仍旧，让人失望....就凭这点他就算不上一个完美的爱人，杰罗姆·瓦勒斯卡你被逮到了，你怎么是个惯犯吗？

不等男孩去解释，斯黛拉就很随意地把那串项链重新放回了杰罗姆的表袋，也不听他那些挽留的话了，扭头就走。

“斯黛拉......”

杰罗姆声音似乎有些哑了，但还是尽力喊了出来。女孩留给他一个逃跑的背影很小声的回答了：“听我的，杰罗姆.....如果你按照计划来....算了...祝你好运。”

如果听她的就好了，看看现在他们多可怜多狼狈啊，心里有个声音对杰罗姆说，可是后悔从来没有什么用，他再不能回头了！现在走得每一步都是他，这个疯狂的他！做出的选择。

那就继续走下去吧，他其实也还是想看看，自己是如何一个结局，而斯黛拉爱他吗？他永远不会再这么问自己了。擦了擦眼泪，他明明一直都知道，真爱自己的人总会回到他身边的，上帝总喜欢考验人，考验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