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
也不知,她为何如此厚颜无耻地道出这番话。
叶漪兰赶紧拉住她,不许她拿手指着长孙莞霁。
就算她是北漠之人,又是公主,岂能不注重自己的形象。
这般,确实会惹下不少事。
如此不知分寸,倒是对她有了不安的想法。
“皇上在此处,岂容你在这儿放肆。”
见她毫无任何规矩,方才便该好好的教训一番。
她倒是怕,在皇上面前说道什么。好不容易与他对话,不想再一次的漠视自己。
“朕倒是想听听北漠公主,为何说皇后在胡说。”
北漠公主?
冯婷虞一听,倒是不相信自己是否是听错了。这丫头,竟然是北漠公主。
那,叶漪兰又为……
“皇上,若是宸昭仪早些告诉臣妾,臣妾定不会如此。”长孙莞霁低语着,偷偷抬眸瞪了一眼叶漪兰。
此事唯有她一人知晓,可偏偏她要故意欺瞒,到底是何居心。
骤然蹙眉,目光焦距的散发着一抹耐人寻思的凝视,看着叶漪兰。
“公主这一身打扮,确实不是像个公主,想必宸昭仪说了,你们也不会信。”
走到叶漪兰面前,她的双眼是灵动地如一股潺潺的溪水,清澈、明透。
这双眼,根本无法看透她真正在想些什么。
叶漪兰看着他从自己的身边掠过,相互凝视的眼眸没有任何的交替。
微微欠身着:“臣妾,恭送皇上。”
“皇后娘娘若没事,臣妾便带着公主殿下先走了。”
“站住!”
刚想拉着寒莘走的她,便被长孙莞霁叫住,毕恭毕敬地欠身问道:“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身处一旁的寒莘,此时此刻不敢多插嘴几句,若是在以前,遇到这种事她定会上前说教,毕竟此处不是北漠。
走到她身侧,贴近耳畔,一副笑里藏刀的模子盯着她那侧脸,冷笑道:“本宫倒是要提醒你,身处何位,自当清楚。”
身处何位?
叶漪兰好不在意妃位的高低,也不需与人攀比。
自始至终,初心不变。
浅意的笑颜,看似真诚,实则
在委和着她;“多谢,皇后娘娘的提点。臣妾日后,定当注意。”
叶漪兰抬眸,正巧撞上冯婷虞的眼。不屑的眸子,却有几分的怒意。
她依旧笑魇如话的对着冯婷虞想着,带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皇后娘娘,这宸昭仪分明在挑衅。自以为有皇上袒护,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看着叶漪兰那傲视的样子,就恼火。
在长孙莞霁身旁,吹道吹道。
“那又如何。”长孙莞霁才不屑与她一般见识。
“叶家是皇上的避风港,长孙氏才是帮助皇上成大事者。”
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毕竟长孙氏的势力,没有一人能够撼动的。
见长孙莞霁如此大言不惭,有谁不知皇上一直在防范着长孙氏一族。
若不是忌惮他们,岂会让他们如此嚣张。
这些若不是从哥哥那儿听来,她又岂会与长孙莞霁为武。
“在这皇宫中,与她最亲近除了皇上,便是夏慕灵。”
无奈般地长叹一声。“说起她,本宫最近都不曾见过她。”
“上此,臣妾还去她宫中,一人极为悠闲待着。”想想那日的模样,倒亦是可怜的主。“这沁兰殿,除了皇上外,可还有谁能进入。依臣妾看,没有人能为了争宠,而有真正的情谊在。”
后宫中,除了阴谋诡计,再无别的情谊在。
长孙莞霁回头凝望那条,叶漪兰走过的那条路,嘴角勾起的一抹深思的笑意,如罂粟一般绽放。
残留的迷香,一直向四周散发着。
“方才你为何不直接告诉她们,我的真实身份?”寒莘见她笑而不语,凝眉看着她。“莫非,你是故意这般做,其实你早知道他会来?”
“公主日后莫要穿奴婢的衣裳。”
其实她真的不知慕容灏宸会来,亦不知她会替自己圆谎。
那一刻,被他看出心思后,她居然有了一丝慌乱。
听闻,寒莘看了一眼这身打扮,她确实为了掩人耳目,才特意打扮成这样,若说是公主,又有谁会信。
叶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