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她的发丝,那双眸中温柔的深情,轻声长叹道;“我宁可,你什么都不记得。”
这样,他便可无止境地接近她,让她对自己毫无任何的警惕。可偏偏,她对自己任何一句话,都记得极为的清楚。若是想要在她面前隐瞒,无非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不然怕是瞒不住她。
“等我将事情忙完,便陪你一同用膳。”
手依然游走在她的脖颈间,缓缓地伸入她的后脑将其扣住,垂眸而凝视着她的唇瓣,忍不住地便亲啄了一番。
顿然,极为羞赧地面容,微微荡起一抹红晕,将其在四周蔓延。轻推着他的身子,羞赧地而别过身子:“那你,还不快出去。”
见之,慢慢地再次靠近她的身子,不禁戏谑了一番:“这么怕羞,可是会惹人怜的。”
“你……”
见他如此不正经,却无任何可气之处。
倒是见他,一脸得意样的一笑而过,便是扬长而去的身影。
虽说气他这般戏耍着自己,可偏偏心里头倒是一阵欢喜。亦唯有这样,他们之间不会因任何事而有所牵绊。
“臣妾参见皇上。”
“何事?”
夏慕灵不知在殿外站了多久,原以为一切都极为的渺茫,却不曾真的愿意见自己一面。
从看到他的那一刻,心中却极为的欣然,一时忘了她来此处的目的。
可见他从自己的身边的略过,那一声极为的冷冽的声音亦是从耳畔决然的飘过罢。而且,今日他连看一眼都不曾有。若是没有发生兰姗这件事,或许不会这般厌恶了。她永远都记得,他那双眸中的温情。
可偏偏,不会在有了。
偷偷抬眸看向时,却见他一直都是背对着自己。双手俨然紧握着袖口,极为谨言慎行地开
口道:“臣妾想为槿淑仪求道圣旨。”
一脸毫无在意地把玩着手中的玉哨,挑着眉心,极为不屑地轻笑道:“怀了朕的骨肉,便可任意妄为了吗?”
求圣旨?
听来,倒是如此冠冕堂皇。
“皇上,此事并非……”
“朕只是册封了她,并未安排其余事。姝妃倒是替朕做了主。”他根本没有任何让她解释的机会,只因他不愿听。
他从未想过给兰姗安排任何宫女,若要安排只会一人伺候,而非真如妃子般对待。倒是她,偏偏私自做了主。这件事他不追究,只因他根本不在乎。如今,亲自替他她求旨。若是兰儿,他自然接受,可偏偏她不是。
转身时,那双眸依然如此冷冽地看着她,嘴角倒是微微扬起一抹讽刺地笑意:“果然是主仆情深。不知道的,这一切都是你们二人合谋。”
听闻,毫无一丝的犹豫跪于他的面前,解释道:“皇上,臣妾冤枉。臣妾不敢做出这番事情。”
合谋?
这件事,她亦是被瞒了一个月,又岂会知晓她会做出背叛自己的事。
可是方才,他连给自己一句解释的机会都不曾有。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跌落了深渊,亦无挣扎之力。
何时,又是这般的开始厌恶。这一切,并非自己错。不该,将所有的怒意,转接在自己的身上。
见他无动于衷地站着,这般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由自主的显得一丝的慌乱。
“是臣妾未看好身边的人,让皇上为难。可如今,她身怀有孕,在后宫着更是虎视眈眈。臣妾只想替她找个随身的太医,以保皇嗣平安”
若不是保全兰姗腹中的胎儿,她又何必前来。亦是为了心中,只为见他一面。若是跪于面前的人是叶漪兰,怕是会疼惜,岂会如此刻待自己这般厌倦。
“姝妃可是在跟朕谈条件?”
以保皇嗣平安?
如今听来,为何如此的刺耳。从未觉得,那个孩子留在世上有多开心,若不是兰儿一直劝着,又岂会
留下,惹出如此多的事情。
冷嘲热讽的言语,蕴含着一丝的温韫,轻声提点着她:“你别忘了,当初朕跟你说的话。”
“皇上这可是又生气了?”
听闻,慕容灏宸倏然抬起眸看向她的身影渐渐的出现。这个时候,她本不该出现。只要她出现,自己那颗心便软了。
叶漪兰看向跪于地的夏慕灵,其实她一直在偷听他们之间话。上前将她的身子扶起,轻扬一笑道:“姝妃娘娘,这件事皇上已经退了一步布在追究,又何必为了背叛主子的人,而去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