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脖颈处的那一抹红晕,轻声嘀咕着:“亦要如此明显吗?”
打开门的那一刻,原以为他不会在门外等候,她又岂能如此不信任他。可见到他的那一刻,所有的顾虑一切都消散。
慕容灏宸一转身见她依然还是如此娇羞的模样,双眸故意在逃避着与自己对视。
走上前去,抬起她的下颚,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抹给她留下的红晕。
见况,叶漪兰下意识的将他的手打下,见此举止,他无奈地一笑,轻声道:“不就是一道吻痕,又有何妨?我到觉得挺好的。”
“慕容灏宸——”听他如此不正经的话,娇嗔的轻声喊道。
“让别人知晓,我们有如此恩爱,不好吗?”听闻,一把将其搂入怀中,望着那一片湖畔,宠溺的眸光不禁垂眸看向她。亲昵地吻着她的额间,柔情蜜意道。“何况,我们之间的这个秘密,还不知何时不是秘密。”
秘密?
这个确实是秘密,可连自己都不知,何时她才能真正的接受他。可有心中越是纠结,越是无法安心的去在意这件事。他们之间,从来都是跨不过一道坎儿,可这坎儿,亦是唯有各自知晓。
从他怀中离开,独自一人站在一旁,望着满目琳琅的一切,看似华丽,则是华而不实。他想要的,无非都以自己所需的。可就算想要一切静谧又如何,可达不到心中一直所盼。
古往今来,所有帝王的爱无非是子虚乌有。可他,并非是。
她一直在心中告诫自己,若他不是帝王一切都随了他愿……
可亦是这等心思,将自己永远封锁在这一处,出不去。
宛颜淡然一笑,勾勒的弧度如初绽放的花蕊美艳至极。转身倚靠着栏杆,莞尔一笑地看着他:“那就永远都变成是秘密,这样你便不会欺负我了。”
欺负?
听闻,慕容灏宸不禁暗自一嘲,故作挑着眉宇,凑近地看着她的双眸,戏谑道:“你这般说,
倒是不敢欺负你了。”
轻柔地将她拥入怀中,深情般的抱着极为不舍,悠然长叹道:“我还记得,当初答应过荀彧,今生都不会让你受伤。”
这个承诺,亦是他对她的承诺,一生不变。从小初见时,好像便是注定了所有的一切。
“可你,已经让我受伤了。”
而且,那个伤,伤的很深。怕是,这一辈子都无法愈合。
微微抬起双眸,强颜欢笑道:“比如说,那个孩子。”
她该知晓,这是他身为帝王的职责,可偏偏她的心不允许他这般做。若说自己自私,不如说她爱的自私。她所盼望的一切,仿佛在那一刻顺然破灭。
听闻,那一刻他的心开始顿然随之慌乱着:“兰儿,这件事不该属于我们之间,应该忘记。”
这件事,原以为都会过去,没成想今日她还是道出了口。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再次破坏了他们之间还不容易复合的伤口。
忘记?
这件事的确是该忘记,该抛得远远的。可不管如何忘记,那个女人终究在皇宫中,肚中的孩子终究是他。唯有这一点,又岂能忘记。
自己虽看似善解人意,可又谁真正的在乎过自己的感受。又有谁,能抹平自己的伤痕。
一切,不该有所逃避,这件事本该去面对。可一直不愿面对的,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心罢了。
可偏偏,兰珊那个女人,为何会如此凑巧?这一点,她从来都不曾细细想过。今日一下子安静下来,便倏然想到。毕竟,所有事都不该如此凑巧。
那不成,他被人所陷害?可他们真正的目的,只因让其怀上孩子?
那人心思,还真是诡异。
双手缓缓地伸向他的胸前,淡然一笑道:“你对别人越狠,她们心中的怨恨都会在我身上,你就不曾考虑过?”
倏然,他的双眸睁得极大。这件事,他还真从未想过。毕竟,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是她罢了,而又岂会在意他人的感受。自始至终,都只要叶漪兰一人。
身子深情地搂着,亲昵地在耳畔细细呢喃道:“总有一日,
后宫会空设。”
这番话,委实令人震惊。
故作自若道:“这句话是你自己道出口,我可没有逼你。”
空设后宫?
他若是做了这件是,便是前无古人。古今以来,何人如他这般当帝王。有时觉得他并非是自己一人的夫君,而是天下之主。可现在,他们二人面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