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是我的府邸。”抬眸望向她,宠溺一笑地继续道来。“放心,那水榭楼阁不会让任何人进入。”
“根本我便不在乎,反被你一说,倒是开始在乎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她可不是如此小心眼的人,毕竟这件事他自己做主,自己便听着便好。
在乎一切?
若是以往是爱慕至爱意,如今更是一番深刻的爱。
身乏无力地站起身,慵懒地一笑叮嘱道:“你先休息,我这就将解药送过去。”
见他离去,便立即抓着他的手,却不肯松开。见况,不禁轻扬一笑地轻声道之:“是你要让我送的。”
“你可让别人送了去。”
此刻,她不愿他就这么的离开。这等事,交与他人做便好,不需他如此多跑一趟。
“不必了,你先休息。我还有事。”
看着她那双眸,到毫无任何转身的勇气。深深地将她抱入怀中,轻声安抚道:“一个时辰,我便回来。”
他所留下的额吻后,便看着他的身影渐渐地离去。
从腰带中拿出早已破碎而缺补的紫玉哨,从他再次交与自己手中的那一刻,便觉得他从未离开过自己。
这一切,都如初的证明,即便已破碎,亦有重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