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便哭泣着。
“对不起,我又让你为难了。”可偏偏她只会在他一番安慰后,才会承认自己的错。可她亦不知,为何有时会变得如此极端罢了。
“我知晓你心切想要得到真相,我办事,你若不放心,日后谁会与我这般护你周全。”
“可你不该,不该如此敷衍的告知我。”她最怕的便是他言语中任何让自己不安的话,一旦如此,方才她便才会如此。并非她无理,只因她的心中不该听闻他那番言语之词。
听闻,竟然能让她如此的,竟然是自己毫无没有任何分寸的言语之词。毕竟,他向来不多言,言语的说辞早已成了他的性子。看着如今的她,却是暗自是偷抿着笑意:“你明知,我向来有自己的分寸。言语间,难免也是疏忽了些,不该待你这般。对不起。”
每一次他所言‘对不起’,心中却是在忏悔,自己该不该这般取闹的与他争执。可世事无常,每一次还不是自己心中软弱无能,只要他未曾与自己有一番疏远,她的心依然是软的。
“你让我喝酒,那我便不让你哭。这交换,可好?”
“皇上有理,臣妾自当遵从。”听闻后,她哪敢有附议。此事,他分明在退让一步罢了。
“原本,我是打算想走着。可偏偏一想到,明日倒要去凤阙宫,又岂能让你连着两晚,身旁没有我。”
慕容灏宸一想到,明晚便好留宿凤阙宫,倒满眼的嫌弃之意。可偏偏一看向她,眼角中却是一番戏弄之意,才会故作这般说道着。
凤阙宫?
叶漪兰倒是淡然撇嘴一笑,何况明晚是帝凤和绵之夜,她自然心中有着百般的不愿,可为了他甘愿放下心中的不适,亦不能让他为难。日后,她再也不会让他有任何的为难之处。宫
外的妻子何尝不是恪守本分,相夫教子。她,又岂能与那些小人那般,做出勾心斗角之事,凡事都要为他分忧解难着。
慕容灏宸微眯着双眸,细细打量了一番她那副恍然失神之意,温情一笑道:“可是哭累了,连个话都不开个口了。”
“在你心里,我究竟是谁?”
“我的妻子。”
缓和了些徐的情绪,将其掩盖住方才荒唐之举,才会道出此番话。可一听到妻子二字,心中尤为欢喜。在他心中,一直有着如此重要的位置放着,又岂能心存对他的疑虑,而去怀疑他对自己的爱。
“或许将来,会成为朕的皇后。”
听闻,叶漪兰下意识地坐起着身子,双眸中却是深思着。
“何事,让你如此惊慌?”
见她倏然坐起,难免有些困惑。却道是,毫无任何犹豫,伸手解下她的衣裳,亲昵地附在耳畔温情道之:“别怕,我替你宽衣。”
虽方才解下她的衣裳,倒是无往日那般抗拒着。以免让她些许有任何的惧怕之意,亦只能将其解释一番。
慕容灏宸故作将其解下单衣,缓缓滑落至与她的腰间,手背轻轻划过她的肌肤,却是一番痴情拥入,轻声拂来:“我倒是不知,后宫的妃子各个都想侍寝,唯独你惧怕此事。可是有什么事,还有我不知情的?”
“在你面前,我哪有任何秘密。”说道此事,她早已不在乎,自然一切都似一切都未曾发生过。温婉一笑道。“或许有一日,心敞开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了。”
心敞开?
叶漪兰,自始至终你可有将心敞开?就算此事要了你,我亦问心无愧。可偏偏,我一直在等你心敞开那一日。
缓缓地伸出双手安抚着他的脸庞,她自知对于此事他极为难理解。他口口声声说,怕自己会遭遇事。可如今,她所说的敞开心,是在等他亲自开口的那一日。
他说过,会娶自己为妻。她想要的是一场婚礼罢了。当初未曾答应,只因心中还未做足准备。何况,皇后之位可是长孙莞霁
,一旦如此做了,岂不是在打她的脸不成。
此刻,不管他如何想,都无任何关系。只要,他在身边便好。
“方才,你为何如此惊慌?”
“今日,彩凤无意间说起,问我可有想过当你的皇后。”
原以为他根本不会在意方才之举,可他依然还是问了此事,只能将实情道来。
“那今晚,你究竟在为何事烦心?”倒是彩凤那奴婢,却是问其心坎中。毕竟,此事他想逃,亦是逃不了。“就算你不想当,我亦会册封你。”
“你就不怕,往日还未坐上皇后之位,便早已成了满腹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