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如此无情地从身边掠过时,那一刻她想拼命地抓住他,可是那个距离太过遥远。
看着面前的那冷傲的背影,像极了他们第一次在山洞时,他亦是这般冷傲,殊不知那时候,他对自己一直在隐藏
着心中的情。
只因,一个月前的欺瞒,他才会对自己如此恨?或许,此刻连恨都没有,只有厌弃。
“表哥太过分了,连一眼都不曾看你。”
苏晓曼可是亲眼看着他,冷漠的离开,倒像是周围毫无任何旁人。
听她这番怨气,何尝自己不曾有过。漠然叹气道:“算了。每一次见面,都是如此我已经习惯了。”
灏宸,你当真是厌恶了我?
隐忍的泪水,抬头望着天色,唯有这样才能不将泪水落下。故作淡然一笑道:“走吧。”
走?
看着这条路,而前面又是表哥地身影,倒是尤为不解道:“既然表哥不愿理你,又何必跟在身后。”
“我并非想要跟着,而是想去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此刻一定很美。只不过,她只想与他一同相看。如今,怕是不可能了。
若是她不在自己身边,或许,此刻便想一直跟在他身后。曾经,他都是这般默然地在身后,她亦希望自己也能如此。
若自己真的前去向他认错,岂不是这件事,反而是自己错了,难道他便没有错吗?
他不愿理会,又何必强求。
“今晚,我便不回府,留下陪你。”
“怎么,不怕崔淏生气。”每一晚,她都是如约而至的回,反而今晚的她倒是不愿了。
“自从,表哥责罚他后,他倒是收敛了不少。”
只因,见表嫂的情绪一直不稳定,自然担忧。何况,哪怕表哥当真冷落她,而她中宫中独自一人,难免心生落寞,唯有自己才可以开导她。
倏然看向她的双眸,她落泪了?
‘是不是,我不该提起这件事。何况,是因此事,他们二人才会变得如此处境。’
此事由自己而惹,又岂能害了表嫂。无论如何,她都会帮表嫂重新得到圣宠。可方才,表哥那视而不见的模样,还真令人心寒。
“这里是……”
跟着她一路便来到这里,望着这里的桃林永久不衰的场景,亦有紫色花瓣融合在其中,就连溪水所飘落的花瓣,在月色下极为的闪烁其光。
“此树名为紫樱,是他亲手命人所移植而来。”只想一想到当初,二人在树下时的场景,嘴角却不由自主地上扬着。唯有想起与他一起的日子,便不会如此痛苦。看着
她如此赏悦此处,不禁莞尔一笑道。“很美是不是?”
“紫色的花瓣与着桃花花瓣相融合,自然是别有一番场景。”
苏晓曼望着着紫樱花瓣的落下,倏然间双眸一瞥之,便见一人默默地站在一侧的树丛中,一直望向着这里。而方才,不是走了,又回来做什么?
“原本今日可与他一同前往,怕是连他都忘记了。”
听之,她不禁再次看向树丛中的人影,嘴角欣然一笑道:“想必,不会吧。”
看着她竟然坐下倚靠在树旁,今晚她难不成便要再次度过一晚?
双眸偷偷看了一眼,他还在此处,毫不避讳地开口道:“表嫂,表哥心中还是有你的。”
“他若是有,便不会抛下我一个月。”
慕容灏宸,你当真心中还有我?
不会了,这一切都会再回去了。
“其实,表哥他……”
她正要说下去时,倏然一个石子狠狠的砸落于自己的腿上。她知晓,这是在告诫。
叶漪兰的指尖轻轻划过树皮,仿佛他就在身旁,含着眼角中的泪水,哽咽了些许后,缓缓开口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缓缓地双眸便轻微地合上,那一刻她真的累了。
听闻,她口中所言,躲在暗处的一人紧然地握着双拳。
隐忍着心中的不满,转身便要离去时,便听闻着急的唤道声。
慕容灏宸看着她如同昏厥了一样,倚靠与树旁。便上前一把将苏晓曼拉起,紧紧地搂着她的身子,毕竟她的身子如此虚弱,又岂能再次感染风寒。
“你怎么此刻才出现,现在唤都唤不醒。”
如若不是这样的情景,怕是永远都不会出来。
想必,此刻怀中的人定会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