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渐然,易连荀只好作罢,拾起地上的衣裳于鞋后,再度不舍地吻落在她的唇瓣,轻声叮嘱道:“身上的吻痕,可被发现了。”
吻痕?
长孙莞霁下意识地走到镜子面前,看向身上的吻痕,幸好只是在锁骨之中,为得如叶漪兰那般在脖颈处。见他安处好之后,故作淡然地披了一件衣裳将门推开。
极为不耐烦地瞪了一眼:“何事,如此慌慌张张?”
素影见皇后在里头倒是待了许久,若非这件事只有自己一人所见,怕是也不会知晓,皇后竟然在偷情。倒是宫中的流言,还真的说不准在指向着皇后娘娘。
即刻慌乱的禀告道:“凤阙宫走水了?”
走水?
长孙莞霁丝毫不信走水一说,边走边道着:“哪儿走水?”
素影特意将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正好看到一抹人影,之前虽有确认过,可这一次幸好在寝宫内,不然皇后娘娘的一切都完了。
立即上前跟在身后,轻声道之:“娘娘最爱去的浴池。”
“这好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
浴池走水?
看着火势并未如此过于的蔓延,心中甚是焦虑不安。紧紧地抓着身前的衣裳,不敢相信这凤阙宫竟然会发生这等事。
而她自己,却在殿内寻欢而不得知。
若是今晚在浴池中,定会慌乱的跑出来。所有人都会瞧见,自己衣衫不屡的与他人寻欢作乐。
“奴婢也不知,这火便莫名其妙的着了起来。”
方才她出来时,这火已经少了些许,可偏偏就是丝毫无半点动静。知晓后,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发生何事了?”
“奴
才(奴婢)参见皇上。”
长孙莞霁回眸的那一瞬间,当真不敢相信,慕容灏宸竟然会赶到此处。
“皇上怎么来了?”
慕容灏宸若非路过,听闻凤阙宫着火,又岂会特意前来一看。原本,他不愿出来,若非是一人,就连着凤阙宫都不踏入一步。
随意看了一眼后,慵懒地冷然一道之:“宫中走水,朕若不亲自前来一看,显然太无情了些。”
无情?
慕容灏宸,你也知无情。
长孙莞霁看着这微小的火势,她不信这一定是巧合,伸手指向道:“皇上,臣妾的寝宫突然走水,定是有人纵火。”
“若有人纵火,为何不在皇后的寝殿内。”
纵火?
的确,这好端端的凤阙宫又有谁会如此做?
凝思的的慕容灏宸,不禁挑着眉宇见一人托着手中的衣裳,里面倒似有样东西在其中。
“皇上,屋内一直死猫在里头,或许是猫打翻了烛台。”
“皇后,还有闲情逸致养猫?”
“臣妾从未养过猫,怎又出现在此处。”只要出现一只死猫,日后的事定会有所诡异。可偏偏,这只猫的出现,这背后的人反而越来越更加的放肆了。
见慕容灏宸要走之,特意上前去拦着:“皇上特意前来,为何如此着急的走。”
“既然皇后无大碍,朕还有什么好待的。”转身至极时,倒是特意叮嘱了一番。“皇后莫要忘了,明日还得去照顾你二弟。”
长孙莞霁此刻倒像极了无助之人,见到他来原本的欣喜,却终究的还是失落。哪怕,在慰问几句,都要去奢求,果然是太过卑微了。
在殿外一直焦虑等待的叶漪兰,却见他如此之快的便出来,倒是毅然而然地上前问了一番:“皇后,可有事?”
有事?
看她那副样子,可还有何事而言谈。
不过他倒是觉得奇怪,究竟是何人动的手,而那只死猫亦非说空穴来风。
神色越发凝重时,一看向叶漪兰,却不由自主地温情一笑
。深情地搂着她的腰肢,步步而缓地走之,轻声道:“若她真有事,这个后位你来当如何?”
“你莫要与我说笑。”
终究,他还是一直抓着此事不肯放手。这番一问,她心中却实毫无任何底。
说笑?
她如此真心实意,她却说成是说笑?这未免,太过荒唐了。
“兰儿,她不可能一辈子都是皇后,长孙氏迟早都会倒。这个后位,亦只能是你。”
“如今她还是皇后,你却迟早做了打算,至于我何地。”
知晓他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