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患日后便不会再有。
只是不知如今的她,可真有不复存在。
而慕容灏宸这几日,倒是无事人一样,一切过于平常,亦会令人不接思索的去怀疑他所做的一切事。
双眸特意环顾了一眼四周,亦想看看周围可有任何出没,特意上前一步轻声问道:“易连荀,你是不是还有何事没有告诉我?”
何事?
对于这件事,他自然不会告知于她。毕竟,他终究知晓叶漪兰身处何处。慕容灏宸能让她在叶府安心养伤,自然是等一切伤好些后,便才入宫。
越是过于平静的一切,亦不难猜测慕容灏宸的心思。毕竟,终究是男人,自然更懂一些。
毅然而然地默然自主的后退一步,浅然一笑道之:“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自然,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
好一句,无话可说。
他这一番话坦言而讲,便是不愿告知真相。毕竟,刺杀的人是他,自然一切真相都在他嘴中,倒是如今何事都不撬不开他的嘴。
究竟是无话可说,亦还是不愿开口道之。
毕竟,有些事单凭他口中道出,自然都会信。可他,亦是不愿开口反而越令人有所怀疑。
这份怀疑,并非口中说道,而是来自内心的深处,所一直问着自己。
见他第一次如此后退,便无奈地一笑之:“你当真不愿告知,叶漪兰是生是死?”
缓然开口的他,一见慕容灏隶前来,便低语轻声警告道:“王爷来了,皇后娘娘好自为之。”
听闻,长孙莞霁下意识地收理了一番自己的情绪,双眸中所隐含的恨意自然是要一一散去,不能看出任何的端倪。
见他走到一旁,便强颜欢笑地转身而下意识地看向。
“表哥,今晚倒是闲情逸致。”
闲情逸致?
自从军机
处一进来崔浩那个小子后,反而一切都轻松自在了不少。倒是不知,那小子虽说是上门的女婿,但从那骨子里便可看出十足的野心。
这种人,慕容灏宸亦会留得?
若非看在了他舅舅的面子上,怕是此人不该留在军机处。不知何时,他做事亦是几番犹豫之意。
“若非有件事找你,一般亦会如此闲情逸致的找你。”
慕容灏隶上前走到他的身旁,冷漠地看了一眼后,吩咐道:“退下吧。”
“是。”
听闻这命令,长孙莞霁的目光偷偷稍微地看了一眼易连荀,只觉得方才他们二人之间,似乎认识许久,亦不会成为表哥身边最得力的手下与其在身旁待命。
慕容灏隶见她偷瞄的眸光中的那一刻,倒是丝毫未存任何的疑惑,浅然一笑道:“不觉得,此人很熟悉?”
熟悉?
他这番一说道,反而心中更加的确信易连荀到底是谁的人。
默然一笑:“他怎么会成为表哥的手下?”
“自从他被赶出后,便一直投靠的人是本王,自然是最得力的助手。”
自从那一次被赶出后,倒是见他尤为不甘心,他毕竟又出自长孙府,自然也就接纳了他。自从他入宫未母妃办事后,就一直留在后宫之中罢了。
不过是一个死侍的内应,不然他又岂会知晓长孙莞霁想要杀叶漪兰。
“听说,这一次你想刺杀叶漪兰?”
听闻,双眸中震惊地睁得极大,谨言慎行地浅然一笑之:“表哥这番话,是从何处得到。”
这件事他她从未于任何人再提起过,唯有易连荀一人知晓,而他又从何来得知。
“你想要杀叶漪兰,可我想要杀的人是慕容灏宸。”
他们二人想杀之人,虽并非是同一人,但其目的都是一致的。
不过,那一天居然不偏不倚地刺中了叶漪兰。幸好吸取了之前的一事后,便不会再犯之前的错误。这一次,无论他如何收取证据,自然无处寻。
“表哥可是在那天动手了?”
他一直想
要杀了慕容灏宸,可这几日见到他时,便未察觉他有任何的伤势,亦非是有伤……
那一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可惜,倒是刺伤了叶漪兰。”
他的目的自始至终都未曾是叶漪兰只有慕容灏宸一死,他才能得到她。如今她虽对自己毫无任何利用的价值,可心中却极为愤懑之意。
“她竟然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