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对自己而坦言,对他早已无一丝一毫的愧疚。只因,他的身份,永远都是跨不过去的坎儿。若想从中走出,却一直都未曾想要将其走出。她想不为其所苦恼,亦不愿为此事令他如此的不安。
不安地心,却是倚靠在哥哥的身侧,却反而倒是无奈地一笑之:“哥,我只是害怕,日后若他会爱上别人。”
听闻,叶荀彧则是一味宠溺地笑,伸手安抚着她将其宽慰一道之:“那兰儿得告知自己,可否喜欢?若是不喜欢,大可告知于。”
“哥,你把他想得太简单了。”
若真是如此,当初早该放了自己。又岂会,让自己陷入对他一生都不愿离去的情愫在其中。
简单?
叶荀彧倒是默然地点头,却是挑着眉宇,黯然抿然一笑。温情地轻声一道之:“时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那一刻,她从未想过诸多事。反而脑海中倏然出现一个画面后,才刚刚迈出一步,便倏然停下,下意识地开口问之:“今日,可是他……”
见他这般点头,便知自己心中所想便是真的。
思前想后,这件事他从来都不曾告知自己,自然不能开口问之,只怕他又如当初那般待自己。
叶荀彧见她如此漫不经心的样子,反而这越是快走到门外,倒是心中还甚是有些不舍这个从小便被自己一直所疼爱的妹妹。
“你若真不愿回去,我这便命人进宫告知于皇上。”
“并非此事。”她并非不愿回宫,而所有苦恼。此时她的心中一直便想回到他的身边,如今他一个人定
然极为孤寂。
可此时,却是想起今日爹与自己相谈的一件事,此事她却不知该如何说道。一直隐藏心中,只是此事该不该讲罢了。
“只是爹今日表面无说任何事,反而爹与我说,他如今无心上朝。哥,你说爹可是厌倦了宫中的一切?”
厌倦?
这件事,倒是未曾与自己说道过。自然,对于爹的那番心思自然是不知。可如今,听闻兰儿这番话后,便知晓爹的用意。
反之为娓娓道来:“如今皇上有实权,亦非畏惧长孙承德,可长孙氏在朝中的势力,自然无法捍卫。我们叶家自然比不上长孙氏,可爹毕竟只是皇上的师傅,皇上如今已然登基,那便是亦是功成身退了。”
“这件事,他可知?”
听闻这一言,这一层自己倒是终究未曾想过。可偏偏,她只想知晓,这件事他可否知晓爹的这番心思。想来不知,他若是知晓,可愿放之?
“皇上知不知,那亦只有你前去一问,才可知。”这件事,知与不知,反而此事倒是亦不该自己问得。
莞尔一笑地微扬起的笑意,反之便是自言自语地轻声一道之:“他,会吗?”
“你对他,怎么还是如此不信任?”
不信任?
听闻,便可知晓这件事便只有他一人说得。反而,他这番与哥哥一说道,则是心中甚是有些不满。
故作负气地娇嗔一道之:“哥,他怎么何事都愿与你说。”
“可你,只愿听我的不是。”
每一次慕容灏宸一说道她,那双眸中充满着对兰儿的宠溺与深情,从他们相识以来,他那双眸对兰儿的情终究从未有所改变过。
听之,哥哥这番话,她确实无力反驳之。毕竟,与他之间反而更多便是只有不信任。
可这些不信任,反而铸就而成了他们二人之间更多的隔阂。
此刻,从踏入皇宫的那一刻起,倒是宛如第一次进入,心中过多地多了几分胆怯,这份胆怯道是无那一次
受伤进宫时那般。只是心中一直便有一个思念在其中,亦会如此。
——“娘娘,皇上并非在殿内。至于去了何处,奴才亦然不知。”
既然已经知晓今日为何日,倒是先前亦是去了宸兰殿中。
抬眸而有所凝望着华阳宫,如今再次踏入此处时,嘴角微然地扬起着温情地笑意。永远记得,那一晚他那番冷厉,对于此处更多的便只有畏惧,而不敢随意踏入。
望着这里的切,依然还是那般整洁如初,对此他自始至终从未说起他的母妃,若自己贸然进去,想来此事他的心境……
踟蹰不前地站在原地之中,犹豫了些许后,才敢迈出一直不敢上前的步伐。
极为轻缓地步伐慢然地走入后,却见坐于地上的他,见他那般颓然的模样,亦是无法打扰不得。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