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人。可他若是无情,这一生便得不到我叶漪兰想要付出一生的人。”
他所言的那些话,自然是之前自己心中所想之人。可偏偏,遇到慕容灏隶的那一刻,只是钦慕罢了,根本便不及慕容灏宸相处,他所带给自己的,并非是他的才华,而是他身上所给予自己那些温情,一直所融化着自己。
对他的情之所以永固,有他的身份,亦有对他那番信任。不过慕容灏隶,终究都不愿相信,那一次相见,并非是巧合。怕是,他的阴谋。
这件事,她再也不能想起,亦不能有丝毫的事令其左右自己。
胜者?
慕容灏宸不禁暗自窃喜着,毕竟在她眼里,自己已然是个胜者,这一生她都无法摆脱自己。
“灏宸,若是我们从小便相识,我不敢想象日后的事。反而此时此刻,哪怕我心中诸多不愿接受的事,这些反而可让自己心不在被一件事所固执。若非那一年胆怯,怕是我便可成为这后宫之主。”
想起当年在他府外,都不如那些钦慕的人如此大胆,若是自己并未退缩,怕是如今专辑才是正位。
毕竟,向来她都不愿当妾位。可如今,哪怕是世人眼中,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亦只有妾位罢了。
“这个位置,我一直都为你留着。可偏偏,却被人捷足先登,你可会怨我?”一直以来,这个位置他只为她而留。可他终究还在这件
事上懦弱了些,他只想借此稳固,而一一打压长孙氏的势力,将所有的一切都拿回来。
“我只是与你玩笑罢了,何必当真呢。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已经拥有的足够多了,何须贪念这个位置。”一味羞赧地倚靠在他的身侧,嘴角微微偷抿上扬之,附在他的耳畔,亲昵地一道之。“何况,她们得不到你,这一点我反而更为知足些。”
“若我,得到你。只是为了得到这个皇位,对你不冷不热,将你抛之于后宫之中,你该如何?”
“各自,两不相干。”见他那般失落的模样,却倒是莞尔一笑,继续道来。“这是初入宫时,那番的心意罢了。”
何况,当初的想法,亦能如此此景再来想之。
“若换做当年你的母亲,怕是亦会如此。”
若当初,父皇再坚决些,怕是这一生都不会遇到最爱之人,反而一切都机缘。当初父皇得不到的人,而自己却是得到父皇所爱之人的女儿。
“可当年事,我对此倒是懵懵懂懂地懂了些。你说母妃则是被人陷害,可那人你可知晓是谁?”
当年事,知晓最多的事便只有他一人。在这期间,他想要得到的一切,并非难事。
“你可知,父皇为何突然病重?”倏然他这一问,她又岂会知晓所有的一切。亦是娓娓道来之。“那是,长孙氏在背后偷偷做手脚。哪怕,这太医院有信得过的人,可偏偏我心中却丝毫不安。直至,你所向我举荐的萧彦闾,对于父皇的病情,他倒是直言不讳的道出。不然,我又岂会将这太医院让他当得。”
“也是,你想要提携的人,自然是一番考验过的人。”
当初亦是想过,他又岂能因自己的一句话,而让萧彦闾提携,想来倒是还有这一层的原由。
“兰儿,其实我一直想要扳倒长孙氏,一直都未曾有个足够信服的理由,亦没有丝毫的证据来指正长孙氏做所的一切。
倏然,
慕容灏宸见她站起,紧蹙着眉宇极为不解地看着她,亦是与其所站起,不解地问之:“兰儿,你这是……”
还未道完口中的话,却见她倏然离去,心有不安的与其跟之。
却见她拿出一本札记,疑虑地问道:“这是什么?”
“当初我被人关入这里,亦是无意间发现这本札记,或许对你有用。”
方才亦是倏然想起当初所留下的这本札记,可见他如此疑虑地所看之,想来从未知晓过。
“当初,母妃确实留有札记,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一添置,至于这本札记,我从未打开过,亦不知里面究竟些了何物。”
“你可是在怪我,私自动了这里的一切?”
见他神色暗沉,就怕他会因这件事而来怪罪于自己罢了。
“没有,你别胡思乱想。”
这里所有的一切,他都无任何勇气打开,亦不愿面对罢了。
叶漪兰看得出他根本不愿打开,伸手挽着他的胳膊,轻声宽慰一道之:“你不是常对我说,要坦然面对。怎么到自己这儿,便是如此懦弱了呢。我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