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怎么还能……”倏然意识到自己这番话,若是再继续说道,反而是倒是觉得自己太过于纠结此事,而亦不能让他太过于这件事有所执念。当初的事,他心中明明知晓是为何意,又何必再提。
易难伸手地从中而抚上他的脸庞,莞尔地笑意徐徐所绽放着,倒是一番叮咛道:“我是觉得这件事,并不能光是将看到的一切,便是下断了结论。你怎么就,越说越扯偏了呢。”
越说越扯偏?
若非如此,她又怎会知晓,自己对那件事是如何在意、放在心尖。不管,她待夏千亦是唤为一声夏大哥也罢,而他不能将这一切,便可一直都放在了心上,亦不能换为一种别样的情愫在其中。
这是他最不愿见到,亦不愿有人如此窥探。
听之,慕容灏宸则是故作仰着头,轻微一叹道之:“可是,我不对了?”
“那是自然。”
见她如此傲意的模样,反而更为一番戏谑着她,毅然而然地勾着她的鼻尖,自认一错道:“何事,都是我的错,我亦不该如此小心眼。”
叶漪兰见他还一直戏弄着自己,可他明明在逗趣着自己,可偏偏有时自己倒是丝毫不领情。
“灏宸,这件事,你别一直在意。我与夏大哥,并无你想象的那样。”
慕容灏宸听她这番话,则是会心一笑。只因她知晓,到最后一刻,她都会比自己先示弱。
“我自然只晓。”
其实问这番话时,只是她自己亦是过于担忧,他会多心罢了。亦是为了知晓,他对此事可会一直放在心中。如心中所愿,他并非如此想,亦完全放入心尖之中。
毕竟,她所看不透的
一切,都由自己来看透便可,毕竟,她一直都被困在迷雾之中,根本便是不知出口究竟在何处。唯有自己才能将她带出这片迷雾之中,亦是能看清所有虚幻的真与假。
他们二人深情一视,无任何一处可让其一人看向他处,终究都可注视面前的人,一一将其的心看透。
可若看透,她倒是至始至终都从未将慕容灏宸看透过,亦未看得彻彻底底。可不管如何而言,他反而将自己彻头彻尾的看清、认清。丝毫一点的秘密,终究都无法逃脱他的双眸。
恍然一瞬,隔岸燎原情恩重。
风也萧,雨也萧,瘦尽灯花又一宵。
山也迢,水也迢,别后心期和梦杳。
月也姣,人也姣,山抹银辉闻吹,萧。
思也熬,等也熬,相思教人问何许。
人也薄,情也薄,浮生长恨欢期少。
夜凝深重人静时,唯有一轮皎月垂挂于天际之中。
在殿内之中,一直都未曾有他的身影前来,反而回沁兰殿时,唯有临近夜色时,他反而如同消失了般,根本便是毫无任何的踪影。若要问其他人,又怎会告知真正的去向。
不知不觉中,叶漪兰则是渐然而然地走到书房外,见屋内灯火通明,一看便知定有人在此内。或许,除了他一人,在这沁兰殿之中,怕是无任何人倒是可进入这书房之中。
脚下的步伐,则是不由自主的上前。双眸却一直所凝视着里面的人影,却无丝毫半点人影在其中。
“奴才参见宸昭仪。”
见安德站在此处是,却是拦着自己在门外,便可得知他定然在此。
“皇上可是在书房?”
“皇上吩咐过奴才……”
“皇上不让本宫进,难不成日后便是可不了吗?”
他只要道出前半句,便全然知晓慕容灏宸定然是吩咐过,若是自己前来,定不让自己随意进入。可这里是沁兰殿,又有何处不得进,而他又有何秘密,而要如此神秘不得让自己进入。倒是,这一切极为道不通了。
“这……”
他亦不知该如何,毕竟皇上所吩咐下来事,自己自然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可偏偏娘娘正巧前来,皇上反而倒是说了这两日之内不得让娘娘进入,如今这叫自己倒是如何是好。
“娘娘,您这不是在为难奴才吗?”
“你放心,本宫不会让皇上责罚与你的。”
叶漪兰一直张望里面的举止,可无论如何怎么看,都不曾看到他究竟在里面做于何事。反而这一切,倒是过于神秘了些。
神疑地步子渐然的靠近门外,犹豫地双手则是停留了些许,倒是轻缓地将门推开。反而是推开的那一瞬间,一眼望去则是无任何一人的影子。唯有烛光,一直都是照亮着整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