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忌赛马赵云自然是听说过的,但是他还是一脸懵。
因为他确实不知道,我们的长处在哪里,难道要去比谁的饭好吃,谁的木工好?
张华见他发神,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笑笑道,“山人自有妙计,稳赢。”
赵云心里又冒出一万个问号,这么自信的吗?我怎么感觉稳输呢。
问完情况天色已经很晚了,张华刚赶走赵云等人。
那难缠的徐庶又来了,说发现几个新字还没简化,非要张华立刻简化。
其实这对张华来说并不难,只是徐庶这股钻劲让他很难受。
于是他又耐着性子给他简化起来。
打发了徐庶之后,张华躺在床上,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
又想起了黄月英、自己老婆和孩子,还有他在二十一世纪的朋友们。
第二天清晨,全军拔营,经过几天的训练和休整,感觉像是换了个队伍。
等出了山,进到营地里,校场上多了些器具。
张华又示范了一遍,什么引体向上,怎么过独木桥,怎么匍匐前进,怎么做俯卧撑,怎么折返跑。
一整套整下来,张华都累得够呛。
这些安排完了以后,张华就回到营帐睡大觉去了,因为早上实在起得太早了。
等他悠悠醒来,黄月英已经在他床前了。
他想坐起身来,但没有力气,身上又盖着有三床被子。
见状黄月英连忙阻止道,“夫君,你在发烧了,好好躺着。”
张华闻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是有点发烧了。
心想千万不要嗝屁了哈,那就全剧终了,在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下,一点风寒就是一场大病啊。
想着还是得把医疗发展起来,他记得张仲景现在就在荆州。
虚弱的对黄月英说,“帮我拿掉两床被子,太重了压得喘不过气了。”
黄月英边拿边被子边说,“还不是人家邓安关心你,见你发烧,怕你冷给你加了两床被子。”
拿掉被子以后张华觉得人都轻松了许多。
张华一听,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时代的人,以为风寒就要多盖被子,殊不知现在发烧应该要散热降温。
他也没有纠结这事,问道,“阿丑啊,你知道张仲景吗?”
黄月英点了点头道,“夫君,长沙那个张太守吗?小时候来过家里几次。”
张华心里一惊,黄承彦还认识?还是太守吗?
他稳了稳心神道,“你看能不能请他到新野来一趟啊?”
见黄月英为难,张华接着说道,“这样等会儿,我写封信给你,你叫舅舅代为转达,我相信他会来的。”
心道我请不来,蔡瑁这位荆州的军方大佬,应该请得动了吧,拉虎皮,扯大旗张华还是会的。
闻言黄月英也点了点头答应着。
说着他坐起身来,黄月英连忙给他披上那件许久不洗的貂毛披风,走到案前。
黄月英又给他拿笔磨墨。
张华像看怪物一样,愣愣的看着黄月英。
张华笑着打趣道,“怎么,几天不见规矩都不懂了?”
黄月英才反应过来,连忙接过笔坐到案前,老模式,张华念,黄月英写。
先是一堆问候的话,再进入正题,无非又是他有更好的伤寒医术,还有什么秘方,什么伤寒杂病论还需要修改云云。
估计张仲景接到信要被吓死,因为伤寒杂病论的草稿都还没出来,名字也是才想好的。
叽里呱啦,张华乱说一通,等黄月英写好递给他时,他又愣住了。
他觉得现在的人真是奇怪,说着白话,书写的时候能自动翻译成文言文,这也算是一项技能了吧。
张华瞟了几眼,看个七七八八就还给了黄月英。
起来站了一会儿,感觉有点站不住了,便叫黄月英扶他上床了。
这时邓安从帐外走了进来,问道,“师父,好些了吗?”
张华微微点头。
邓安接着说道,“你不知道,你这一睡就是一上午,把赵将军他们急坏了,现在都还在帐外候着的。”
张华有坐直了些,对着邓安道,“你去把赵将军他们请进来吧。”
张华心里疑惑,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有时候发烧三十八九度了,还要喝两杯,跟屁事儿没有的人似的。
怎么到了这里感觉病来如山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