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仲景出去以后,张华在帐篷内踱着步,思考着怎么把张仲景留下来。
可惜现在显微镜还没有做出来,自己对医学这块又不精通。
他在脑子里快速回想着二十一世纪的医学理论。
也没有什么好的头绪,心道看来又只能田忌赛马了。
不一会儿张仲景就回来了,看着他急不可耐的样子,张华不觉有些好笑,这是个医痴啊。
张仲景进来就拉着张华的手,“来来来,孔明老弟,你在信中说对风寒有不同的见地?”
张华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移了出来,说道,“张太守,先坐下我们慢慢说。”
也许张仲景也觉得自己有些鲁莽,不好意思的笑道,“有些心急了,我是真的不能在外久待。”
两人坐下,黄月英煮了茶给两人斟上。
张华语不惊人死不休,问道,“张太守,风寒有没有可能不是寒冷引起的?”
这完全颠覆了张仲景的理论基础啊,那怎么能行,连忙否定道,“那怎么可能,老夫在任太守之前,也算是走遍了大江南北,所见病人不说上万,也有好几千了吧,无一不是风寒引起。”
张华摇头道,“为什么会感染风寒呢?”
张仲景回道,“风、寒、暑、湿、燥、火,气候变化,阴阳相移,寒暑更作,六气发生太过或不及,气候变化过于急骤,使身体不能相适应,就会导致疾病的发生。”这些张仲景自然是信手拈来。
说实话,这一通话下来,张华是一点都没听懂,但是瞌睡来了,张仲景就送来枕头。
他接着说道,“风邪为百病之长,为外邪致病的主因。”
张华追问,“风邪又是何物?如何侵入人体呢?”
张仲景回道,“素问有云,虚邪贼风,避之有时,灵枢又云,圣人避风如避矢石。”
这直接把张华脑子干宕机了,看着张华一脸懵逼,黄月英立刻会意,天真的问道,“张太守,这是什么意思呢?”
张仲景本有些诧异,但见是黄月英发问也不好发作,就耐心的解释道,“风邪就是对人体有害的不良之气,一年四季,时时刻刻都要提防,躲避风邪的侵袭,就像躲避乱石暗箭一样。”
张华心道再这样下去,估计自己要被绕进去,他忙岔开话题道,“风邪里面有什么东西呢?”
张仲景额额额一时语塞,这下他陷入了知识盲区了,都知道风邪入侵,但是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吗?他确实没有去想过。
张华见状心里一乐,扳回一城,便道,“张太守,其实风邪里面还有东西的,只是我们看不见而已,真正使人染病的就是这些看不见的东西。”
张仲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道,“既然看不见,那孔明老弟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看来你张仲景也是个掰头(battle)的好手啊。
不过张华在心里大笑起来,就怕你不问,只要你问了就进入到我的优势领域了。
张华回过神来道,“我自然知道,我不仅知道,我还能看到,这就是我请张太守来的原因。”
哦?张仲景还是不相信。
只要勾起了张仲景的好奇心,那张华就可以随意发挥了,讲的越生动这张老头就越感兴趣,于是张华开始了他的演讲。
张华捋了捋思路,用最简单的语言道,“其实我们的世界有三重,一重是我们现在看到的世界,就是这些山川大河,一草一木。”
张仲景点了点头,表示这个没有异议。
张华接着说道,“第二重就是宏观世界,是我们肉眼看不到的极大世界,那里有着更精彩的东西,充满未知。”
闻言张仲景摇摇头,以为张华在信口胡诌,反驳道,“孔明老弟,不是我不信你所言,如你所说,极大的东西怎么会看不见呢?”
确实不是看不见,是看到的有限,就如天上的星星,你给他说一颗星星比我们生活的地方都大,可能打死张仲景都不会相信。
张华思考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你看那最远的几案。”说着两人看向靠近门口的几案,张华闭着一只眼睛用手比了比,“只有一个指头这么长。”
说着,他又走到帐门口,撩起布帘,指着远处的山道,“张太守,你看远处的山。”说着举起手又比了比。
“你看那山还没有我手掌大,但实际比我这人都不知大了多少,为什么?
张仲景摇头,张华继续说道,“因为我们看到的东西的大小,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