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有限的生涯里,其实得到良师的指点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最起码汤魁一是感受到了这一点,所以书院里,他的武艺文才都进步十分之大。
因为出身寒门的缘故,从小与母亲还有妹妹相依为命。这些年受尽了冷眼。幸好母亲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子!虽然父亲不在了,但是娘亲靠着给人做些绣活,也将他和妹妹很好的养大了。平日里给娘和妹妹帮忙做事,实际上他没什么武艺,靠的都是一身蛮力。
所以他从来都是十分尊重和爱护这世间的女子。因为如娘亲一般的女子很多很多,这个世道之所以这么美好基本上完全都是这些女子们的牺牲和维护啊。他爱重他的娘亲。也心疼的妹妹。
所以为什么他那么恨那些罔顾人命的人。因为他的妹妹差点就死在当街纵马之人的马蹄下,人命,特别是穷人的命,在他们的眼中就是轻飘飘的一张银票,不够就再来一张。
男子们看似建功立业,实际上却最是破坏力惊人,男子们但凡有两分能力必会吹捧至十二分,有三分成就必定就会嫌弃自己的妻子,就要软香温玉在怀。
“汤魁一,你低着头作甚,小心撞到柱子了!”
想事情太过入神了之后汤魁一就要撞上书院大门的柱子了,还好有位同窗提醒自己。
“多谢仁兄,多谢多谢。”汤魁一忙不迭的道谢。也打起了精神不再一副神游的样子。
休假之后,自己是知道的,一定要好好报答夏公子。可是夏公子什么都不让自己干,比如上街打人这个事情,他竟然是一个人干的。带上自己那不就是所向披靡,要将他们的打得一个红绿黄绿青蓝紫。这种打手的活还要亲自干,他明明就可以直接的喊了自己去。直接发送命令。自己保证能把那群人揍废。他肯定不知道自己的拳头到底有多厉害。用他的拳头来打,恩公的拳头就会痛啊。这么简单的问题恩公总是想不明白。自己也想不明白,所以很想去问一问…就只是问一问…
不由自主的他就来到了夏公子的书舍。他就是想问个明白嘛……不是说好了要他赴汤蹈火吗?怎么恩公要自己赴汤蹈火。
“公子,汤公子来了。”汤魁一当面就看着夏金桂此刻正瘫坐在椅子上,十分的惬意,他的小厮给他在倒酒。他依旧那个姿势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似乎他一直都是在这里清醒的喝着酒看着这世间浑浊不堪。想着拨一丝清明吧。
“恩公,我有一事不解,想向你请教。”
“哼,你有什么不懂的。你不就是想问为什么打架没带上你。”夏金桂直接就拆穿了他。
“恩公,你怎么知道我想问这个!”
“我怎么知道,我看到你来这里,魂不守舍的样子。你还能有什么事找我,不就是很久没打架了手痒想与别人真刀真枪的搏杀一番…”
夏金桂接着又问汤魁一;“难道不是吗?”
“不是,真的不是…”汤魁一发自肺腑的表明自己真的不是想打架,仅仅是想打抱不平。虽然打抱不平会打架,但是真的和为了打架而打架不一样。如果想打架就打架,那他也和别的仗势欺人的人没有分别。他还是是小时候那个样子,每次遇到解释不清楚的事就永远词不达意!只得无奈的摆了摆脑袋,身子也不由的佝偻下去。
唉,反正也不会有人真的明白自己.被误解就是自己的宿命,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能搞清楚自己是一个什么人,但是也不重要。娘从小就告诉自己,做好自己的事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要强。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假话就是没来得及叫你!真话就是你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也拿捏不了其中的把握!”夏金桂笑着说完遍也陷入了沉思。
自己是不是有十成把握干的这事,其实也不是。兴之所至,干了也就干了。但是他估摸的时候也就几息的功夫,他觉得想多了都是一种罪恶。
眼见着那南蛮人的眼珠子看着那些逛摊子的世家小姐们,眼睛中带着绿光。像极了要猎杀的狼。
而且他们竟然用南蛮话交流,要掳走那些女子,然后将她们奸污,他们说的就像碾死几只蚂蚁。也仿佛就像弄脏的抹布一样,污了也污了,死了也就死了。最让人生气的是他们那邪恶刺耳的满不在乎的语气。
他才不要管那么多后果。大不了杀了他们。到边关了就伪造他们中途病亡的消息。那些瞬间,他已经给他们想好了死路,他们也该死!
“我怎么就不行了,我觉得自己挺好的,武艺绝对没问题。打死一两个人应该没难度。何况是人人巴不得恨不得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