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啾啾辍学早,也不是成绩不好,就是叛逆不想读,班主任劝过,周围人都劝过,越劝越不想读。
于是早早就出身社会了,成为了资本主义压榨的廉价劳动力之一。
什么都干过,学过理发,学过蛋糕,卖过糕点,做过服务员,进过加油站,卖过浴室柜,卖过护肤品等等。
二零一九年,年底突然出现疫情,林啾啾便直接辞职在家啃着老本,顺带照顾外婆和照看弟弟。
啃了两年老本,看着只出不进的积蓄,林啾啾不得不打算与社会重新接轨。
她想换个环境,于是二零二二年,年初便只身一人来了京都,找了一份干护肤品的工作。
前半年工作挺稳定的,后半年疫情原因,因为住的地方人员密集和人员职业繁多导致经常隔离和封控,所以林啾啾的班上的断断续续工资也不尽人意。
年底临近过年,疫情开放感染大爆发,林啾啾阳了,症状明显异常难受,可能是体质原因,她的同事都陆陆续续恢复上班,但她始终感觉嗓子到胸口一条直线的疼痛。
店长催了好几次回岗上班,公司那边也不给病假只给事假,林啾啾干脆直接叮叮线上发起离职申请,安心调养身体。
但吃了很多药都没有效果,反而整得胃也出了问题,整天整天的难受恶心。
异地就医不报销,林啾啾想着要过年了,干脆又退租收拾东西回了老家。
回老家看了两次中医,吃了两副中药难受了她将近一个月的病痛终于消失了。
病好了,林啾啾在家过完了年,开年又上了京都,还是在当初租房子的村里重新找了住处。
又就近重新换了地方随便找了个卖巧克力的工作。
今天她是半晚班,一到店她和同事打过招呼后就去换上工作服。
同事是个年纪比她的小姑娘叫蒋雅莉,长得很漂亮,性格开朗也是个喜欢八卦的,合她的胃口。
见她换了工作服出来,立马激动的拉着她往收银台走:“啾啾姐,你快看,你快看啊,对面坐着一个小哥哥,可帅了!”
林啾啾瞅了半天,也没见着,扭头看着满脸激动的小姑娘问:“哪儿呢?我咋没看见啊?”
“那儿啊,柱子挡着了,你站过来点就能看见了!”小姑娘克制着行为,努力的用眼睛示意。
于是林啾啾身子往左侧了侧,一道少年感十足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
只不过少年低着头,手指快速的在手机屏幕上点着,应该是在和人聊天。
“看着是个不错的,就是不知道长得怎么样了。”林啾啾收回视线打开抽屉将袖标戴在手臂上。
然后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嗯,很好,时间卡的刚刚好。
这就是她为什么喜欢就近上班的原因,能多睡一分钟她绝不多起一秒钟,卡点上班是她唯一能干的持久的事情。
“帅的,帅的,长得帅的!”小姑娘立马掏出手机,点开相册就把手机拿给她看:“你看你看,我那会抓拍了一张,虽然戴着口罩还有点模糊,但不影响他超级帅!”
虽然随着疫情的开放,口罩已经不是必不可少的东西了。
但很多人还是习惯性的做着防护和习惯,出门依然会佩戴着口罩。
就比如林啾啾,从最开始的防护到现在的习惯,总感觉出门不带个口罩跟没穿衣服一样。
蒋雅莉不止一次让她别戴口罩,应该像她一样把美丽秀出来,不然多浪费她那张软乎乎的萌萌脸。
但林啾啾却愣是除了上班吃饭的时候把口罩摘一下,其余时间就像焊死在她的下半张脸上。
林啾啾十分配合的把她递过来的手机接过,看着上面糊得都出重影的照片,然后另一只手把照片放大缩小,放大缩小来回好几遍,仔细看过后十分认同的点头:“嗯,确实值得让你如此激动!”
“不过这么帅的,估计已经名草有主了。”林啾啾把手机还给她,手撑在巧克力展示冰柜台上,懒懒的说道。
小姑娘把手机收起来,叹了口气趴在冰柜上表示认同:“有可能啊,唉,像我这样的美女估计只能找个河童了!”
说完,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两人相视一眼都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们上班的这个巧克力店是开在商场的六楼,周围有很多有钱人才住得起的小区,也有像林啾啾这样外来打工住的平民窟。
所以商场每天人很多,来来往往各式各样的人都有,而林啾啾和小姑娘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