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时候,他忽然在我身后超小声地说了一句,“收不到我的信,为什么也不给我写信呢?”
我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他——他还跟刚才的姿势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就在我怀疑我的耳朵出问题的时候,他才又开口了,“你和别人不一样,安娜,他们都是因为我姓马尔福才跟我做朋友,讨好我……”
我的心情瞬间有些复杂。
我怎么回答你呢,德拉科?跟着潘西一起贬低赫奇帕奇的人是你,对我的朋友们冷嘲热讽的人也是你……现在又说我是你不一样的朋友……你让我怎样回答你呢?
我站到他的床边,蹲下来和他对视,“德拉科,不给你写信是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虽然我很多时候都对你的恶劣态度十分不满,但是我还是把你当朋友的,德拉科。”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似乎有些惊讶,就好像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类型的话一样。
“其实我没有写信的习惯,德拉科——”我还是把自己在陋居过暑假的事情瞒了下来,“不过既然你这么在意信的话,我会试着写写看的。”
“谁稀罕你的信!”他嘴硬地说着,靠起来拍了拍床沿边让我坐下,“你以后少跟韦斯莱家的那群人还有那个破特玩行吗?我不喜欢……”
“可是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啊,德拉科,”我耐心地说着,“我也不喜欢你跟潘西他们混在一起,你不是也做不到。”
他垂着眼沉默,好像在努力接受我的话。
“好了,德拉科,好好休息吧,”我理了理他额前的乱发,站了起来,“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骑巴克比克好不好?”
他不说话,只是玩着自己衬衫袖子上的铜扣。
“再见。”
我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在我身后轻轻说着。
感谢梅林,我想这回应该是用不上时间转换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