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下被迫为他做事了?”邓布利多抛出了一个猜测,“我只是猜想,安娜。”
“没关系的教授,”我觉得邓布利多的猜测不无道理,“其实我对朱莉一家并不怎么熟悉,我向汤姆求情救下他们不过是还他们的人情罢了——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朱莉就站在里德尔那一边了?”
有一条清晰的线慢慢被理出来,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的话,那里德尔布的网未免也太大了吧……
“教授……”我抬头看他,他也看着我,我们好像想到一块去了,“现在应该怎么办,教授?我觉得我好像还忽略了什么东西——”
“安娜,你当时……是用什么跟里德尔联系的?猫头鹰?”
“是我的日记本,里德尔应该也有一个一样的吧——我写的话会出现在他的日记本上。”
“安娜,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吗?”邓布利多好像想到了什么,“跟里德尔有关的东西。”
跟里德尔有关的东西……啊!这个!
我抬起手腕,亮出那枚戒指。
“教授!这个!里德尔开学之前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给我的!”我把手链解开,把那枚戒指放在桌子上,“印象里这应该是他离开孤儿院去霍格沃茨的时候他给我的。”
邓布利多捏起那枚戒指,它振动着跳出了他的指尖,砸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是魂器……”邓布利多有些晃神。
什么?!等等……里德尔不是告诉我他没有制魂器吗?!我不可思议地回想着,才发现那一段记忆也是被篡改的。
“教授,情况不太妙,”我搜索着零碎的回忆,“里德尔制的魂器不止一个……”
说起来也很离谱,印象里那天他正拿着赫奇帕奇的金杯准备进马尔福庄园的地下室,然后被我撞个正着。我劝说他不要制魂器——
“灵魂过度分裂会变得很丑的汤姆,”我记得我是这样跟他说的,“而且这可是我们学院的金杯!你还不交给我保管?”
“当然,安,”他居然真的把金杯递给了我,就进了地下室,“我会少做几个魂器的,你不用担心。”
“安娜,你现在可以练习大脑封闭术了,”邓布利多沉默良久然后跟我说着,“我会让斯内普教你的。”
“谢谢您,教授,我一定会努力的。”
我向他保证着,然后心思重重的出了校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