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头雾水。

白展堂见佟湘玉闭口不言，无奈一叹开口解释道“你嫂子，是不想让你走，装病的。”

“嫂子，身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一年了，佟湘玉待自己怎么样，莫铭心里最清楚，那就像是亲儿子一样，自己练功出了差错躺在床上两天，佟湘玉就守在自己床前两天，你非草木孰能无情，他理解自家嫂子，但自己也必须离去，就因自己那可笑的梦想，或许是自私的，但他不想就这样碌碌无为最终泯然众人已。

“呜呜呜”听到莫铭的话佟湘玉顿时眼泪像是被冲塌的堤坝般，不停的向外倾泻着，她哽咽着恳求的说“小铭，不走……不行吗”

莫铭也未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那你一年回来一次，不行，一个月回来一次，不行，一周回来一次。”佟湘玉继续说着。

“嫂子，我想出去看看，衡山派就剩我和小贝了，我不想她将来还要苦苦支撑，我想她无忧无虑的活着，嫂子帮我照顾好小贝好吗？”看着佟湘玉，莫铭也是一阵难受。

“好，我知道了，那你要照顾好自己，遇见陌生人记得避着些，还有……”佟湘玉一直说着可能的情况，她担心，她担心自家孩子，她还是不愿意让他离去，只能一遍遍的嘱咐。

直到临近傍晚佟湘玉说累了，睡去了，莫铭才悄然离去。

至于佟湘玉，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到底是睡了还是从未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