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贵妃大笑。
笑容染了几分病态,“也许是丧子悲伤过度,也许是有什么隐疾,本宫又不是太医,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本宫怎么会知道?”
她忽然正视沈云苓,啧啧了两声,“怎么,想为你那蠢母寻个公道?那你问错人了。”
贵妃拢了拢脸颊边的头发,神经质地说了一句,“要不你亲自下去问她?”
闻言,沈云苓轻笑了声,缓缓站起身,“娘娘还有心情与我说笑,看来您在这过得挺舒心。”
她扶了一下摇晃的步摇,“只是可怜我那二皇姐,眼看着出阁的年纪,却换了母亲,您还不知道吧,她如今被记在郑妃娘娘名下。”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心里数着步伐:一、二、三……
“等等!你说温宁记在谁名下?”贵妃止了笑,追上沈云苓,“你可是说郑妃?”
“嗯?娘娘没听清吗?那我就再说一遍给您听,就是华清宫的郑妃娘娘,这几日好像正在为皇姐说亲呢。”
沈云苓故意拉长尾音,“是谁家来着?”她偏头问玲月。
贵妃则满脸急迫地等着她的下文。
“奴婢也不太想得起来了。”玲月配合着。
沈云苓哦了一声,“也许,贵妃娘娘能想起些什么?”
贵妃退后了两步,纠结着要不要说,可想到自己一手呵护长大的女儿,便没了那个顾虑。
“我说,当年的事我确是知道一些,那……”
“嗖!”
刚起了个话头,便从窗外飞来一支羽箭,射穿了贵妃,她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人便倒了下去。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沈云苓皱眉,“玲月!”
“奴婢这就去追!殿下一定小心!”玲月会意,身形一闪,便追了出去。